“我太喜欢你了……哥哥……”她的嘤嘤细语被吞没在暴风骤雨中。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带着放纵、愧疚、恨意和不安,彼此纠缠,彼此抚慰——直到气喘吁吁,直到精疲力竭,直到他再也分不清她脸上究竟是泪水还是汗水。
“哥哥……”她唤他,一声一声地唤他。
他顺着她的呼唤次次深入,又喟叹着抵住那咬人的嫩肉拔出。他越是用力撞击,她便叫得越销魂。他几乎迷了心智,只在她意乱情迷的眼睛中看到自己。
“盛阳……盛阳……”他紧紧地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说你爱我。”
盛阳肆情地看着他,“我爱你,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他发了狠,径直一入到底。滚烫的巨物猛然顶住敏感的花心,快感从交合处一路飞驰直达脑海,盛阳禁不住抬起半个身子,“啊!……”随着她纵情到极致的呻吟,水流不断喷出,淅淅沥沥地湿了床单。而她仍不住地颤动着,感受着快感最后的余温。
他何曾见过她如此鲜美的模样。伦理、廉耻、道德和底线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只想与她一次、再一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疯了似地握住她的腰,将她撞得摇晃,床也随之吱呀作响,与窗外风雨交迭在一起。
她在神志恍惚间感受到体内的巨物猛增热发烫,她双手无力地抵住他猛烈的攻势,苦苦哀求道:“不要……”
她求他不要。
他心下一痛,骤然拔出,蓄势待发的精魂便冲了出来,洒在她白皙又泛红的双腿间,呈现出一种浪漫的糜烂。
盛阳已虚脱到了极致,但她仍饶有兴致地审视着自己欢爱后的狼狈模样,挑起眼睛问他:“我美么?”
卫准的舌头在她双腿间游走,听闻此话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的很美。”
雨下了一夜,第二日倒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盛阳窝在他怀里,睡得像个安静的婴孩。小巧的鼻子还透着哭过的红痕,近乎透明的肌肤吹弹可破,他疑心一掐便要嫩出水来。终是忍不住,轻轻戳了戳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儿。
“唔……”她被他窸窸窣窣的动作弄醒了,却也不睁眼,只仰头寻着他的脸胡乱亲去。
“傻。”他主动凑上去,让那不安的小嘴有了皈依之所,唇齿相依间,他的心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痴缠许久,终于停下来。
她只觉身下已湿透,便牵了他的手教他去如何取悦花蕊。他悟性极佳,不一会儿便上了手得到了师傅语调上的赞扬,在备受鼓舞下举一反叁,很快令她几度失语,成为了他的手下败将。
他却仍不满意,直按住了这一处将另一物送入,一直到她连声哀求才罢休。
他按照惯例,仍是泻在了外处。
她心下愧疚,便只好从背后抱紧他,“卫准……”
他握住她的手,“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