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愿意。只是老公昨晚用鞭子抽我抽得太狠了。现在后背很疼。老公帮我揉揉。”
“真会勾人。小骚o。”
男人吻去他的泪水,帮他揉背。楚曦大眼睛在黑暗里咕噜噜的转——这是联排别墅,外面逃不了,内部的排风管道说不定可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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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教师公寓内,导师连续标记几次楚辞的腺体后,眼里逐渐恢复了些清明。
“我,我刚刚把你怎么了?”
导师看着楚辞脚踝上挂着的内裤和被撑破的睡衣棉裙,紧张的不行,翻来覆去的检查小o。
“我没事。”楚辞把内裤穿回去,幽幽道,“是三黄蛋,差点就变成炒鸡蛋了。你到底怎么了,老师?”
导师痛苦回想许久,根本想不起发病时对楚辞做了些什么,他知道这病只能靠楚辞帮忙治疗,所以只好将真相和盘托出。
“我病了。这是医院的诊断书和药。针对信息素疾病的目前没有有效的口服药,只有腺体的针剂。打针麻烦,我就让李书瑾开了急效昏迷药,要是我再发病,你把这个药给我喂三颗,我就昏睡过去了。”
“这药对身体没副作用吧?”
“基本没有。”
虽然导师这么说,但楚辞还是仔细的看了很久说明书,看完楚辞把药收了起来。
“还是尽量别用这个药。药性很激烈。而且不成熟。药物只完成了临床一期的试验,讲道理这种药得有三次试验才能上市。我为你提供信息素就好。我从明天开始会好好补充营养。不会因为你的病影响健康。”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所以才不想告诉你。”
导师说完,就把楚辞搂进了怀里。
“你啊,最不听话,也最让我牵挂。”
这次要不是被逼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告诉楚辞。
“你才是呢。”楚辞小小声反驳。
导师就这么抱了会,突然正色认真道,“李书瑾说,就算我有病,你有宝宝,一根手指,你的身体还是可以承受的。我们要不要试试?用这种方法帮我治病?”
“你怎么这样,老师…”
楚辞面红耳赤的被他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小两口和好了没多久。学校,导师的竞争对手又开始闹妖蛾子了。
这天,楚辞正在图书馆和师哥们写论文,突然看到六师兄大惊失色道,“我擦,学校礼堂出事了。好像是火灾+踩踏事件。演讲比赛退场的时候门坏了卡住了。
导师也在里面。现在就看见浓烟飘出来,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导师应该没事吧。毕竟是e。”
“e也是人,身体也会受伤。”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走呗。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这玩意儿只能专业人士帮忙吧…”
他们过去,就看到保卫科的人拿了工具,对着卡住的门一筹莫展。楚辞给肚子上垫了个软枕,看了眼那门,对保卫科的人说道,“工具给我,我来开门。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