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午夜十二点,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说了算。
半天的时候,是由警察局主管着这片区域。夜晚,警察总要休息吧,他们就简直帮忙把警察监督处理一下在他们休息时候所需要负责的安全保卫工作。
冷飞厌眼睛一亮,饶有兴趣道,“你们这么人性化?好啊好啊。我还没有试过这种服务呢,你们樱木女人……”他本想说还没有被樱木女人给服侍过。
若是席梦儿,无影,小玲,真是樱木人,那他就不能说这句话。
应该说是还没有被说樱木话的樱木女人服饰过。
飘香女人,倒是说樱木语的,只是她,应该不算是服侍过自己吧。等一等,说不定这些人,就是飘香女人找来剁自己的。
不就是无疑碰了一下么,意外还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兄弟,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我们可以开始了么?”社团头子被冷飞厌整的有点儿没耐心了,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兄弟,我们开始了啊,找点儿结束,早点完成这个项目,还有下一个项目要赶工呢。”
“你们社团,还挺讲道理的,这种事儿,还得当事人允许啊?”冷飞厌对樱木社团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认为他们还是挺讲礼貌的。
也就冷飞厌心里有底气,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的认为他们是在跟自己讲礼貌。
这若要换一个没什么身手,身手不好。甚至根本无反抗之力的普通人来,这样的讲礼貌,问当事人什么时候可以开打,简直就是在被打前的一种语言上的精神折磨。
就像去打针,医生不停的问你什么时候可以打了,什么时候可以把针头扎下去,你一定要亲眼看着针扎下去。
而另外一种方式时,医生跟你说着话,前面放着电视,你的视线注意力全在电视里的节目中,跟医生闲聊中,他突然扎进去,你只是觉着痛了那么一下,不会像前一种,现在医生的问话中想象了一遍那种痛,又心里建设着承受痛的防线,又看着针头滋着液体,再触碰到自己的皮肤,一点一点进去。
结果都是一样的,前一种,会有心里压力。
对有一定心理压力的成年人来讲,不管是哪一种,都没有什么大的差别。成年人在从小孩子长成成年人的过程中,是不会顺风顺水,什么病都不生的,有的时候痛多了,难受多了,偶尔的那么一点小痛,就变得不是那么的痛了。
小孩子,他们本身就敏感,其实皮肤也嫩不到哪儿去,就是在他们的心灵上,还没有太多的经历,认为打针,就是极为的痛苦,所以只要被针头一触碰,就哭的哇哇的。
“是不是很人性化?”
社团头子瞧着冷飞厌,越发的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怎么一点儿也不觉着害怕呢?这若换别人,被自己这么多人围着,早就被吓出冷汗来了,这家伙,云淡风轻的,就跟在玩儿一样,一点没有危机意识。
“恩,可以开始了,我还得去找家酒店睡觉呢。”
冷飞厌点点头,晚归晚,身为一个健康的佛系养生家,他还是得睡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