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是身子不适?要不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番,毕竟身体要紧。”
林璋的下属关切地看向座位上显然心神不在,根本没有在听他汇报的知府大人。
心头疑惑,按说大人升了任,怎的这升任后的第二日便这般心不在焉,不提意气风发,喜气洋洋,怎的比往日更冷峻了些?
回去?林璋连忙摇了摇头,若是玉儿跑来找他该如何是好?
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处理公务,这一忙便忙到深夜,与同僚吃了些庆升酒方回。
睡至半夜,竟做起了荒淫艳梦,硬生生将他吓醒。
独坐床上,林璋满头细汗,急促地喘着粗气,下身阳物早已硬如铁杵将亵裤顶出一道竖痕。
一闭上眼,眼前便是女儿稚嫩赤裸的玉体,大腿根上的一颗小红痣,那毫无耻毛光滑细腻的蜜桃花穴。
少女无辜地睁着那双清潭眼儿,口中却说着喜欢与爹爹干穴的淫话,一颦一笑无不天真又妩媚,勾着他做那罪大恶极之事。
不耻的是他竟把持不住,梦里竟爱极了她在身下无助的娇喘,舌儿的舔舐,玉腿的缠绕,正杵着肉棒抵在那湿穴眼看便要入巷……
看着身下滚烫硬挺的阳物,林璋心中悲叹,他日间明明满心忏悔,只觉父女乱伦罪孽深重,怎晚间竟做起这等淫梦来?
冷风袭来,湿透的亵衣贴在背上,令他不由一个寒颤,心中罪恶感更深一重。
不敢再睡,起身去了书房,呆坐一夜。
第二日清晨,佯装早早起来,穿戴齐整佯装无事强打起精神匆匆上值。
如此几日,林璋天天早出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