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及至第二日上值,林璋整日心神不在。
自昨夜与女儿被翻红浪,承认自己那些龌龊心思认了输,此时才后怕倘她醒了神,是否觉得他无耻无德,枉为人父?
故而,这日他苦等下值。
然而临近腊月,衙门之事自是繁多,恰是这日对账,无论他多想快些回府,也至深夜理毕方归。
打发了身边小厮,自去内院看看那挂在心上一整天的人儿。
方入内院角门,走在回廊尽头的身着一袭鹅黄襦裙,身披貂绒斗篷披风的俏龄少女如乳燕归林向他奔来。
见她满面的娇颜,林璋不由疾步上前,一把接住那抹艳色,心上莫名涌起阵阵喜悦。
亥时了,怎的还未睡?
搂着怀中娇女,贴着她耳畔,声音说不出地轻柔缠绵。
那些欲得欲失的彷徨仿若瞬时消失,一日疲倦也皆散了去。
白日睡多了,晚上想爹爹想得睡不着。
少女绞着声儿轻哼,双臂环着父亲的腰,小脑袋紧紧贴在父亲胸膛,使劲往里钻。
夜间寒气重,你身儿弱可莫要冻坏了,怎的也没有个丫鬟婆子跟着?
纵然欣喜她夜中来迎他,却也操心她身儿怎堪寒意,林璋扫视周围,竟毫无一人,有些生怒,怀疑奴大欺主,欺负她性子好说话。
林玉扬起脸儿一笑。
爹爹别瞧了,是玉儿偷偷溜出来的。
林玉的院子自来为了主子好睡,夜间禁止丫鬟走动,故而林玉若是起了心思出来,着实方便得紧。
你
偷跑出来着实是她能做的事儿,林璋无奈地将披风的帽子为她盖上,牵着她欲要将她送回去。
然而少女却是不依,故意道:爹爹,我冷。
怎的不多穿些?
听她言冷,林璋蹙起眉头,欲将身上的毛麾取下,却被少女握住大手阻拦了下来。
我想要爹爹抱,爹爹抱着就不冷了~
少女无辜地睁着眼儿,扑闪扑闪地两扇睫羽令人不由自主地酥软应她。
爹爹抱~
回白鹭院还有一段路,若是被人撞见,那可得了?
两人正僵持着,然那不远处的角门却传来一阵淫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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