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
余烬的那一推是扑过去救她的。她知道, 警官知道, 全世界都知道。而这一幕被反反复复的咀嚼,她甚至还能感知到, 那一瞬间余烬身上爆炸出来的能量与气势,像凭空是多长了一个器官。这远比开学时候操场上那一次排演更要惊艳, 而现在看来,当初有那么多的看客, 可她是没有用全力的。
这一瞬以及之后的贤者时间里, 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余烬之前说的, 我们是不一样的。
一点儿都不同。
旁人的胸腔里若是一个器官, 而在她的同样位置却是一颗炸/弹。
她明明知道炸/弹冷酷又危险,却突然想伸过手进去, 握住那根的引线。年少时的爱恋,开始的时候总是先攫住双眼。
当然, 高潮中的潮尖是一道声音,可以被在之后每一天反复把玩。
我不想我的人有事……
我的人有事……
我的人……
我的人!
女生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那时候也是,余烬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她脑子里轰的一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无比笃定说这话的人是不带一丝作伪的真情实感。
她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于是她又偏头去打量余烬,对方和来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不同,歪头抱着手臂酣然入睡,在翻出情绪之后,她又很快的把那个藏着潘多拉魔盒的袋子收紧。在某些视角里,哪怕是最可畏的面目也有冷硬的柔和,持刀之人也能透出一种悲悯来。
而此刻这个人松散开的五官,坚冰突起的寒刺又化成水,变得绕指温柔。
女生的心急跳,她突然想做一些大胆的事,就和昨晚一样。
那个瘸子不配,那瘸子根本不配,她们实在相差了太多的年岁,若是放在古代她都能当她小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