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牛逼。郑子心的眼睛圆了圆,感觉自己应该高看这女学生一眼。对方这身衣服她熟悉,她正交往的女朋友也有这么一件,系服还是院服?今天她们那个学校有活动来着。
“我操你妈个……”前台里面的人叫的更大声,然而一句脏话还没说完,面前斯斯文文的小姑娘已经扭着他胳膊,拽他出了前台。
“你他妈的有……”
嘭——
颅骨和墙壁撞出闷响。
卧槽。郑子心看着女学生一双净白的手,像是钳住猎物的巨螯,出的却是要人命的狠招。心里已经没了看热闹的心思,这片儿她熟悉的很,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路硬茬。
然而,当她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下巴差点儿没托住:
“余烬!”
一旁被磕傻了的小青年见到郑子心,嗷了一声,却是不敢在骂:
“心姐……你……你面让人掀了……”
郑子心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说我不瞎我已经看到了,看来脑袋没磕坏,还知道祸水东引了。她没搭理小青年,却是转向了余烬。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几圈,突然乐了,伸手不轻不重的推了一下余烬的肩膀:
“行啊你余烬,下手够黑的呀你。”哐哐拿人脑袋撞墙玩,是个狼人。
“这个你不该最清楚了么。”余烬没给她好脸色。
“……”
郑子心的表情僵在脸上,一万句曹尼玛化成一个甜美的笑脸,当面被余烬揍得往床底下钻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她咬牙:
“是、呢。”
出来这么久了,在道上也算是一方王霸了,早几年刚和余烬重逢的时候,她还觉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自己混的风生水起,终于能在这小丫头面前扬眉吐气了呢。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来着,是不是和余烬说要罩着人家来着?当时余烬说什么来着?谢谢,但不需要?
不需要?
郑子心觉得当时余烬就是和她客气,是嘴硬来着。余烬那时候穿着学生服,人模狗样乖乖巧巧的,一副好欺负的小样儿。当时也确实是有个不长眼的撞枪口来着,她自作主张的给教训了。大有种姐姐不仅不计较当年床上暴打之仇,还大度的恩将仇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