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朱谨摸了摸后脑勺,表情既困惑又无辜。
“方才贼人偷袭,是少将军护住了我。”许知意起身,从衣襟中摸出一块令牌同一封信函双手奉上:“末将是新来的军师许知意,日后隶属于将军麾下。”
山匪大败,有几个贼人趁乱蹿逃,永清军班师回营,帐篷中朱谨扭着脖子给伤口上药。
外头有脚步声传来,朱谨还没来得及将上衣穿上,那人已端着瓷瓶和清水走了进来。
是许知意。
“你!你这人怎么进来不敲门!”虽说平日里是个小糙汉,但被人强行闯入看光上半身,朱谨还是觉得十分奇怪。
“军帐无门,帘子又敲不响。”
许知意这话没什么毛病,但朱谨就是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你来做什么?”
朱谨将衣服往身上一披,正要拉好,却被许知意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