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秦青鱼这次的笑和刚才很不一样,目光幽深,嘴角的笑意僵硬。
秦青鱼只笑了两声就停住了,她躺在肮脏的地上,肩膀缝合的伤口绷开了线,伤口红肿不堪,还有血水沁出,明明衣不蔽体狼狈落魄,她却用最凶恶的目光瞪着乌鸦,好像再落魄也奈何不了她,她根本就不在乎,也不怕!
“昭阳,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吧?我不是不能,我是不想。”
乌鸦道:“什么意思?”
秦青鱼冷嗤:“没什么,你不需要明白。”
乌鸦道:“所以呢,咖喱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秦青鱼道:“没有,我疯了吗我剜她的晶核?你不是很了解我吗?如果我说我根本不知道乌鸦是你,你一定不信吧?不信就对了,我明知道你是乌鸦,我会蠢到自掘坟墓?你跑来问我不觉得可笑吗?还是说……”
秦青鱼仰躺在地,伸手摸了过去,摸到了乌鸦的鞋,又顺着鞋面摸进了裤脚,指尖滚烫的碰触到了乌鸦温热的脚踝。
秦青鱼红唇勾起,顺直的额发湿漉微打着卷,因为发烧而熏红的眼尾绝艳勾魂,撕裂的衣衫,带血的伤口,蜷起的莹润脚趾,这一切的一切,在这满室刑具下疯狂地冲击着末梢神经,让人混沌,让人狂乱,让人控制不住那瞬间满溢的破坏欲!
好想撕碎她,撕碎她脸上虚伪的笑意,撕碎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傲慢与得意!撕碎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让她哭!让她求饶!让她哀求我错了!
乌鸦猛地抬脚,将秦青鱼招惹的手踩在脚下!
秦青鱼吃痛地“嘶”了声,明明伤得很重,很不舒服,却还挑衅道:“干嘛?摸一下都不行?这么小气?我刚才这么摸孙录洋的时候,他可没像你这样。既然这样,那你出去吧,你不稀罕,有人稀罕,比起女人,我觉得男人更……唔!”
乌鸦脚下用力,踩得秦青鱼面露痛苦,再也说不出嚣张的话。
乌鸦面无表情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再试图勾引任何人,否则我一样会杀了你。”
秦青鱼忍着伤口的疼痛,嗤笑道:“那你杀呀,别光说不练。”
乌鸦道:“我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咖喱的,还有瑞姐的,你最好别耍花招,我已经让人去接山上的人了。”
秦青鱼道:“那你就等着问他们好了,干嘛还问我?”
乌鸦脚下又用了点力:“你这只手是真的不想要了?还是说,你的玉净瓶在这里也能用?”
秦青鱼疼得冷汗冒了出来,乌鸦是真没脚下留情。
秦青鱼道:“我冷,我疼,我难受!这种状态下我说不了。你给我换了衣服,给我点热乎食物,再找个暖和床让我躺着,再把我的伤口还有断手好好处理一下,我才有力气说。”
乌鸦咬牙切齿道:“秦青鱼,你别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