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终只觉大脑“嗡”的一声,好容易回过神,就被从身后揽到怀里。
“不行,你会受不了。”钟离落在归终耳边的声音仍然很平稳,只是有些哑,轻声说。
“那……去我房间。”归终只觉得头还有些晕,指了指最左的那扇门,说。
钟离沉默了一会,然后归终就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横抱在怀里。
……这个姿势,这种距离。
檀香将清冽的琉璃百合清香裹挟得密不透风,一丝一缕细细地缠绕,归终的呼吸渐渐急促,理智一点点被本能剥夺,下意识伸手环绕上钟离的脖颈——
——然后归终被轻柔地放置在床榻上。
雪白的被褥带着昨夜留下的皱纹,残余着浓郁的琉璃百合清香和若隐若现的檀香,再一次把归终卷入其中。
柔软的床榻总是会让人下意识放松,或许是缠绕着的檀香过于温柔,归终一点点松开环着钟离的手,近乎有些呆滞地凝视着他有些泛红的眼角,勉强回过神,小声催促道:“……别拖了,快一点。”
钟离轻轻应了,一手托着归终的背部,另手和缓地覆上归终的头顶,一点点往他肩窝按去。
——完全覆盖、完全占有的姿势。
檀香和琉璃百合的气息相互缠绕、绽放,逐渐充斥房间每一个角落,难舍难分。
归终被压着有些难受,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忽地觉得脖颈后的腺体微微一凉,似是被轻柔地吻住了。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下,携带檀香、还有温柔和不容挣扎的强势。
归终觉得眼前渐渐发黑,难忍的奇异酥麻和微微的疼从腺体蔓延到四肢百骸。
“钟离……钟离!”归终几乎是恳求地开口,下意识推了他两下。
归终听钟离轻轻“嗯”了一声,就觉后颈开始有了疼痛感。
先是很轻微,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后来的啃咬越来越深,疼痛也像温水煮青蛙似的逐渐加重。
等归终在这种一点点禁锢中缓过神,全身已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细密的疼混杂着一些别的、莫名的难忍滋味,檀香信息素肆意地注入,归终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了个干净,软软地蜷着身子,强忍着不叫出声,不知觉间下唇被咬得出了点血。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后颈的疼还在加剧,归终在檀香的侵入中意识逐渐失控,她心一慌,随着本能躲闪,却被更深地压向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