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田轸公子也来了,抬了五千金过去,不过正准备把钱抬进馆子里的时候,有人来找田轸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田轸便走了。”昨天田轸那个举动是很丢面子的,不过丢面子他也要走,说明他已经知道这场赌我一定会赢。
张良沉思片刻,斟酌道:“田假胆大包天,你这笔钱恐怕不会很安全。”
“伟大又有智慧的军师,不如你替我想想,怎么才能让这笔钱安全呢?”我托着腮,状作崇拜的看着张良。
他失笑,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刚才看你写信来着,你都有主意了还来问我,调皮!”
两人顿时笑作一团,我喝着时茂新上的茶,叹道:“在我嘉哥哥来之前,怎么着才能再发一笔大财就好了。”
可是法子都被我想尽了,再给我半年时间我或许能不会这么急。
正思忖着呢,晚间夏福回来跟我说:“公子,有人出价五千金想把阿宝买回去。”
“谁?”
“公子田轸。”
我薅着头发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深呼吸,然后跟夏福说:“先稳着,你就说过两天给答复。”
第二日放学,我把田升拉到一边,跟他说田轸要买阿宝的事。田升愣了:“他哪来那么多钱?他现在也就跟我一样住在宫里的。”
我抓了抓脑袋:“可能他母亲给的?不知道啊。那你说我卖不卖啊?”
“卖啊!”田升一拍大腿,兴奋的说:“你卖给他,我就能去父王那里告状了,哼哼,这小囚囊可算有小辫子拿在我手里了。”
我疑惑:“买一个舞妓算什么小辫子,这不是常事吗?”
田升给我一个王之蔑视的眼神:“你懂什么,舞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哪来的五千金啊。宫里的人每个月发的钱是有定数的,也肯定不是他母亲给的,林夫人的家人早就死绝了,这钱肯定来路不正。”
“得了吧,来路不正他还敢往外拿?”我翻了个白眼。
田升推了我一把,说:“这事我回去跟我母后商量,他要买阿宝,你就卖给他。”
和田升一分开,我就立即让人带话给了夏福,第二天晚上,五千金抬进了我家里。找了个大白天,我把后面宅子的所有士兵全叫上,帮我把千金馆的四万七千金全搬了回来,那阵仗闹的是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