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怀瑾也听明白过来了,仰天长叹,这个大直男啊……
命韩念在那个女子的伤处抹了跌打损伤的药油,然后张良用百越话问道:“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那个女子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予理会。
无法,张良只好把黑珍珠叫了过来和她沟通,而怀瑾则把项伯拉到一边一顿数落,项伯脸上都快挂不住了,看到侄儿项籍脸上看笑话的神情,他摆出长辈的款:“有外甥女这么说舅舅的吗?”
怀瑾挥手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这会儿想到你是长辈了?”
项伯失声不言,缩到一边蹲着去了。
黑珍珠和女子交流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们这女子是南越族长小儿子的女儿,名叫娲拉。
“你们中原人,才是,野蛮人!”娲拉生硬的用中原话说。
见她会说中原话,怀瑾便笑眯眯的替项伯出头道歉:“这位小姐,我小舅舅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平时也没怎么和女子接触过,有失礼之处,我代他赔个不是。”
娲拉见眼前的女子态度和善,一下子眼睛又红了:“他!欺负我!”
“我不是故意的!”项伯急忙解释。
听出另有隐情,怀瑾瞪着眼睛望过去,然而项伯却死活不肯说了,娲拉也是面色古怪的闭上嘴。
张良便让黑珍珠赶紧去族长的居所去叫人,不多时,娲拉的父亲望山就来了。
望山是个花甲年纪的人,他识得刘交,见怀瑾等人态度真诚的赔礼道歉,而他女儿也没有受什么大伤,就把此事揭过,只是叫人抬上娲拉离开。
“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怀瑾声音提高了八个度。
项伯脚底抹油,如王八一样缩回了屋子里。
怀瑾扶额,张良却带了一丝笑意,刘交见他笑得古怪,便问:“子房你笑什么?”
张良慢慢摇头,温声道:“只是忽然感慨起了姻缘。”
刘交不明就里,怀瑾倒是颇有兴味:“真的假的?”
“难说。”张良笑道。
刘交看看他,又看看怀瑾:“你俩打什么哑谜?”
然而这夫妻二人只是相视一笑,然后就拉着手出去散步了,刘交看向一旁沉迷于练臂力的项籍,拍了拍自己脑门,起身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