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怀瑾目光清冷的说。
桑楚略一凝神,恍然:“你是说他那个女徒弟?”
桑楚皱起眉:“除非张良他不要脸面、不要名声了,才会对自己亲自收的弟子做什么。”
看到她死水般的眼睛,桑楚真是觉得有些头痛:“你与其在这边臆想,还不如干脆去问问张良,把话都说开,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苦笑连连:“我不敢去问他。”
桑楚一愣,转念就猜到,张良约莫也是她这么想的。
这两个人是何等的干脆直接,怎么这些一遇到自己的事,两人全都别扭成这样了?当年是这样,现在这是这样。
想到这里,桑楚有觉得有些好笑,便拿话劝她:“我记得你以前曾跟我说过一句话,早死早超生,好过你龟缩在这里胡思乱想伤神的好。”
怀瑾一愣,扑哧笑出声来。
桑楚也笑了,继续说:“男人只有在年少的时候才有精力去风花雪月,张良年少时也不曾那样,更何况如今战火连天的时候。我看他每日忙国事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去想那些花花肠子。”
见她似乎有所松动,桑楚再加了把劲:“你想想他待你的情、对你的好。”
出乎意料的,桑楚居然说动了她,怀瑾感觉眼前的迷雾似乎拨开了一些,有了瞬间的清明。
桑楚就安静的坐在她身旁,等她自己想通。
过了许久,她才道:“你说的对,我不能只凭想象就去断定他变心了。”
眼见为实,等到真的看到张良和旁的女子滚在一起了,她再来担忧如今的事。
凉爽的秋风吹过,吹散了她的烦躁,怀瑾忽然觉得此前的自己是如此可笑。
就像一个有被害妄想症的女人,靠臆想把自己给逼得精神崩溃。越是这么想,她便越觉得有些好笑,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放声大笑,等笑够了,才抹着眼泪停下来,跟桑楚说:“换成以前的你,是不会和我说这些的。”
桑楚不置可否:“那以前的我会说哪些?”
怀瑾想了一下,说:“你会说:都是缘分,该聚的时候就聚了,该散的时候就散了,有什么可伤心的!”
还真是他的作风,桑楚也看着她笑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有些不用言说的默契,怀瑾忽唏嘘不已,她问:“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都去过哪些地方?”
桑楚躺在草地上,用手枕着头,他的眼睛望着变换的白云,笑道:“先去了旧陈国,把夏姬送走后,就去了塞外。在塞外生活了七八年,准备去出海,结果刚到海上就遇到了犬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