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张良去了齐国,怀瑾心情更郁闷:“齐地遥远,他岂不是要更晚才能回来?”
韩念向来是不知如何宽解她的,只是讷讷的跟她解释:“大王封、韩信为齐王,要要要、要君侯带着印绶、前去册封。”
“韩信封王啦?”怀瑾一愣,便替那个阴郁的男子感到高兴起来。
韩信年轻时穷困潦倒,中年丧妻,郁郁不得志那么多年,如今可算是一飞冲天了。
桑楚见她高兴,忍不住说:“如今战局焦灼之际,韩信本就是大将军了,汉王又为何突然封他为齐王?”
“汉王派韩信收复齐地,想来是已经成功了,因而封赏。”怀瑾不疑有他,这会儿她的思维直接又简单。
可看到桑楚脸上模糊的一抹讥笑,怀瑾忽然有些明白过来。张良就像是刘邦的头号杀手,只有最艰险的地方才会把他派过去;而此时楚汉之争已至白热化,刘邦在这个节骨眼特地把张良派去册封齐王,只怕没有外人想的这么简单。
脑子里突然闪过后世的历史,怀瑾想到了韩信的结局,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是不是冷了?快进来!”桑楚立即放下酒杯走出来,不由分说把她拉进厅堂,而后又吩咐犬夜叉:“去把厨房煨的药拿过来。”
犬夜叉懒洋洋的躺在角落里打瞌睡,闻言睁眼瞟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去了厨房。
等把滋补汤药端了出来,犬夜叉对桑楚说:“你往后对我客气点,只有赵怀瑾能使唤我的!”
怀瑾一乐,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桑楚则是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等到了吃饭的时候,犬夜叉就闻到了饭碗里有一股中药味,当着桑楚的面他把米饭倒掉,得意洋洋:“我的医术也就比你差那么一点点!”
“你是这个!”桑楚学着怀瑾的样子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犬夜叉看到这个手势,忽涌上怀念之色,桑楚没注意到他的转变,只专心给怀瑾夹着菜。
出完神,犬夜叉心情大好哼了一声,拿起筷子吃饭,只是吃了没多久他脸就红了。
怀瑾和不疑都好奇的看着他们,只见犬夜叉捂着肚子站起来,恨恨道:“你把毒下哪儿了?”
“你猜。”桑楚哈哈大笑,终于找到逗趣的人了!
犬夜叉憋得脸通红,跺了一下脚,直奔茅房。
不疑好奇的问:“侯叔叔,桌上的菜我全都吃了,为何我没事?”
不止他吃了,思之和甘琪也都吃了,这两母子也都是一脸疑惑
桑楚拿筷子指着犬夜叉的碗,不疑恍然大悟:“原来你把药抹在碗上了,前面的米饭是虚,意在让他放松心神!不疑佩服!”
儿子一板一眼的促狭,让怀瑾咬着筷子笑了半天,她问桑楚:“你下了什么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