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只当对方害羞,“会很舒服的”
“不...不,很脏”
“不脏”白鹭握住女孩抬起的脚踝,阻止对方想起身离开的意图,“相信我”
郁清辞从没想过,人类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既能描摹曲线,也能化为坚硬,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只一眼,才一眼。
遗留在白鹭柳眉与鼻樑上的不明液体,郁清辞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羞得半撑住身子,半颤颤巍巍的伸手抚去那些属于自己的露水。
随后,她感觉自己像一轻舟,在浪潮中颠波翻复。
直到唇内嚐到红酒的甜腥味,才从深海窒息中清醒。
紧接不等片刻,又有一隻大手从深渊伸出将她拽下,使她只能无力的嘤咛颤抖。
郁清辞伸手盖住双眼,不断啜泣,生理上的极乐调动起心底无来由的不安。
全身失力向后仰去,她以为自己就要摔到地板上时,却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怀里。
白鹭亲亲女孩的眼,双臂一使力便将人横抱起走向床:“乖,没事了”
女孩打着嗝,埋进那人的胸膛,听着浴袍下平稳的心跳声,委屈道:“姐姐你过分”
“是”女人又吻了吻她出了薄汗的鼻尖:“下次不这么欺负你了,嗯?”
“不行!”
“可是宝宝哭,姐姐会心疼”
“没关係!但姊姊只能欺负我”
“恩,只欺负你”
窗外朝阳升起,光影照射到床铺上闲聊的两人。
距离退房还有几馀时。
女孩的指尖爬上女人由始自终都未脱下的浴袍。
白鹭按住了女孩的手,声线低柔的承诺:“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