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下属脑袋里雷轰电掣。
他们总算想明白为啥他们老大会忽然来执法堂,要求给他用刑了。
就是为了给无声出当年被阴的那口气!
合着他们老大当年差点杀了自己老婆?!
众人眨了眨眼,还是有些缓不过神。
这世界真疯狂。
顾芒说完,转身往用刑室外头走。
陆承洲没拦她,看着她散漫的背影,低眸笑了笑。
贺一渡朝那群医生看了眼,他们立即上前,推过来移动病床,把陆承洲送去医疗室。
……
顾芒回到小木屋这边。
邢至呆坐在石头上,泡面还在他跟前放着,没吃完,水都被面快要吸干。
像是从知道无声是女的,还和他们老大关系不一般,就食不下咽了。
顾芒一出现。
邢至反射条件似的嚯然站起来,毕恭毕敬的低着头喊了声,“无声小姐。”
顾芒没什么表情的转向他:“……”
淡淡一眼,她挺礼貌的点了下头,走回自己的小木屋。
推开门,枪还在地上,她经过的时候,顺手捡起来,放到床柜上。
接着先去浴室洗手。
打开水龙头,她眉眼低垂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被水一点一点冲干净。
被染成淡红色的水流进下水道。
她慢吞吞的搓洗,洗到刚才被陆承洲咬过的地方,她盯着。
好半晌过去,吐出一句,“以为老子愿意碰你就能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