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巷重新拉开门,将辛宴庭推出去:“啊呀,庭哥,你再给我点准备时间,我第一次呢。”
“又不要你出力。”
秦巷眼珠上抬,感到哪里不对劲。
辛宴庭没给他再细想的机会:“行,今晚就这么着,我回屋,回屋前,给个晚安吻总行了吧。”
秦巷嘴巴挨上去,又是一个匆匆潦草结束:“行了行了。”
辛宴庭一点味道也没吃到:“太草了,这不行。”
“行,快溜快溜,我困死了,几点了都。”
“好吧,”辛宴庭拉了拉他的手,舍不得死了,眼神都在滴水,“明早我来吻醒你,宝贝,晚安。”
“晚安,庭哥。”
这晚秦巷有点失眠。
早上他没等辛宴庭来喊就先醒了,依例先到泳池去找他,辛宴庭在池子里游了好几个来回,游到秦巷身边:“醒这么早?下来?”
“不了,冷得慌,受不住。”
“温水。”
秦巷伸手一摸,还真是温水:“算了算了,你穿好衣服,一起来吃饭。”
辛宴庭摘下护目镜,甩了甩头上水渍,站起身,身上的水流哗啦啦往下滴,像朵出水芙蓉:“不游了,陪你吃饭。”
秦巷呀了一声。
辛宴庭问:“怎么了。”
“昨晚熬夜了吧,鼻子上长了颗痘。”
“是熬了会儿。”
秦巷眼里有点嫌弃,藏都藏不住,说话态度也好像不黏糊了:“快起来,别冻感冒了,我先去餐厅。”
辛宴庭愣愣的,在水里站了半天,盯着秦巷头也不回地出了泳馆。
早上这顿饭也是匆匆解决完,秦巷没叫辛宴庭送,说叫个车自己先走。
辛宴庭被他态度搞的奇怪,心里大概也有点察觉,到中午的时候,他发消息给秦巷,秦巷也没第一时间回,辛宴庭越发肯定了。
这一天,黎容就看见自家老总老是照镜子看鼻子上那颗痘,还说约个晚上的专家,晚上去医院看看。
“专家号得上午或下午约,晚上比较难约。”黎容委婉道。
“高庄合他妈不是主任医师吗,你打个招呼,晚上我过去。”
黎容打完电话回来说:“辛总,付医生说今天周五,晚上她不值班,问你什么病情,要是严重,她给你联系院里其他主任。”
辛宴庭想了想,摆摆手说算了:“那约明天一早的,尽早。”
“行,我找人加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