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身穿蓝袍的蓝鲫带着徐东徽来到了张彪的家门口。
“蓝小姐,我等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原本坐在院中吃下午茶的张彪等人见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蓝鲫等人,立马将他们迎进了屋。
“你们中,哪位是许天许师公?”来到屋里,蓝鲫扫了一眼,发现坐在里面的人中没她一个认识,当下问道。
“我就是许天,你就是李钓手派来的人?”许天抬起眼眸,问道。
“正是,弟子蓝鲫拜见师公。”来之前,李钓手就叮嘱蓝鲫见了许天一定不可失了礼仪,因此,确认许天的身份后,蓝鲫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好,”许天知道蓝鲫与李钓手的关系,倒也大大方方地应了一声,同时从手中弹出一枚药丸落在她的手里,“第一次见面,我也没准备其它的礼物,这枚驻颜丹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了。”
“谢谢师公,”蓝鲫看着手中的丹药,立马放入嘴里,而后,对着门外打了一声响指,“把徐东徽带进来!”
“许前辈,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有眼无珠,在之前多多冒犯了你,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一进门,徐东徽就脱掉了上衣,双手举着荆条,跪在许天的面前。
许天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真真切切地用负荆请罪的方式来道歉的徐东徽,心里头倒是没了真要他性命的念头。
“看在你如此诚心认错的份上,鞭挞之刑还是免了吧,”许天拿起荆条,手劲稍使,整根荆条便化为了齑粉,“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你当我这个兄弟十年的奴仆,你可接受?”
“自然愿意!”近水楼台先得水,能跟许天最好的兄弟搭上关系,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就是跟许天搭上了关系,因此,听到许天的话,徐东徽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应道,同时又对张彪等几位龙首说道,“我徐东徽这些年当这个总瓢把子其实当得也很辛苦,你们总觉得我提高你们上交的贡银是为了自己享乐,可你们哪里又知道,我每年十月十要交给龙爷的贡银有多少,四十个亿,整整四十个亿!”
“不瞒大家,前几年我还能靠着以前我爷爷我老爹留给我的家底撑着,可从大前年开始,我就已经入不敷出,根本交不起贡银,直到今年,我发现了一个矿石库,才又有了足够的钱去缴纳贡银,不过,既然大家都希望我下台,那么我也接受你们的意见,从总瓢把子这个位置上退下来,不过,退下来之前,我要举荐我的主人武泰担任下一届的总瓢把子,不知道你们的意见如何?”
“徐老大,我们对你的提议没有异议,同意武泰武先生担任总瓢把子之位。”张彪等人心里也是门清,自己等人现在驳了徐东徽的提议,也等于是驳了许天的意见,一个徐东徽就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更何况是一个连蓝鲫都要唤一声师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