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什么酒姑娘?”殷宏澜几乎是一蹦一跳的冲到晏宓儿面前,看和满脸无辜的晏宓儿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叫道:“怎么会是你呢?你怎么会是呢?”
“宏澜~”晏宓儿立刻见识到了欣然炉火纯青的二指神功,几乎看都没有看,顺手的一捞,殷宏澜的左耳就落到了欣然的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轻松的一扭,殷宏澜就被揪了回去,也不敢反抗或者动弹,就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哀求着欣然。
晏宓儿躺在床上笑得直打滚,要早知道能够看到这种戏码的话她肯定一早就把事情告诉他们,真正是太好玩了!怪不得殷宏澜背后说起欣然来总是说“我家的母老虎”,还真是一只母老虎啊!
“笑够了吗?”欣然阴测测的瞪着晏宓儿,她和殷宏澜商量了一夜,决定把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给杀了,想的还不就是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影响她和珏儿,结果呢?
“嗯~”晏宓儿强忍住笑,乖乖巧巧的点头,看样子就知道,欣然正处于暴怒的边缘还是不要惹她比较好。
“我问你,则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酒姑娘是怎么冒出来的?又是怎么与他们认识的?”欣然瞪着一脸无辜模样的晏宓儿,火气更大了,殷宏澜一旦闯祸就是这种模样,他们怎么会这样像?她怎么会这么命苦,摊上这两个人啊!
“四年前,我母亲去世后,姑姑第一次带我参加澶燕会,说是让我长长见识,我觉得很无趣,就去爬莫回山的孤峰,然后不小心就认识了他们五个!”晏宓儿小心的看着欣然渐渐缓和的脸色,道:“三年前,姑姑又带我去参加澶燕会,我就和他们躲在青龙瀑布那边喝酒谈天,有更熟悉了一点,不过我敢对天发誓,我只对珏有好感,对其他的几个不过是泛泛之交,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他们迷恋什么的,纯粹是自己犯糊涂,这个珏心里也清楚!”
“四年前你就认识了珏儿?”欣然凶恶的瞪着她,问:“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与珏儿他们说清楚,说你是他的未婚妻?”
“我又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晏宓儿无辜的道:“我可没有主动的搭理他们,是他们凑上来,我勉为其难的就和他们说说话而已,但是我不想和不熟悉的人有太多的牵扯,更不想在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后有什么拘束的感觉,所以我没有问他们的身份,也不准他们说,要不是姑姑逼着我发誓,我才不会嫁进来,一定早早的就逃婚去了!”
“也就是说你是在婚礼的当天才知道珏儿的身份的!”欣然觉得怎么会这么的奇怪,忽然想起来道:“不对,你说姐姐和你一起去的澶燕会,珏儿父子俩长得极像,姐姐一定能够猜出来的!”
“姑姑是知道珏的身份,所以她才会逼着我嫁过来,否则姑姑一定会想办法让这门婚事黄了的!”晏宓儿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地。
“可是他们没有说你身边有姐姐的踪影!”欣然忽然抓到了重点,差点就被这个狡猾的丫头给糊弄过去了。
“那是因为姑姑见到了你们,不想让我和她在一起,然后被你们一起给认出来了!”晏宓儿一直没有说那件事情,寻找了十多年,却相逢而未相识是件很令人伤感的事情。
“姐姐见到了我们?”欣然很吃惊,她完全就没有一点点印象。
“四年前,澶燕会的前两天,你带着孩子在英雄楼上出现,那个时候姑姑和我就在英雄楼,和我们临时拼桌的是慕容博烨,他在走的时候和殷叔叔在楼梯口碰面打招呼。”晏宓儿看着两人忽然发白的脸色,道:“你们刚刚与我相认的时候我是想起欢若欢生,然后再想起来曾经见过一面,姑姑大概是见到了你,然后就避了开来,所以她是没有见到殷叔叔的。”
“那一年?”欣然忽然狠狠地揪着殷宏澜的耳朵,带了些哭腔,道:“那年我总是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看着我们,可你总是说是我的错觉,是我疑神疑鬼,一定是姐姐就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要是细心一点,可能就能够见到姐姐了。都是怪你这个粗心的家伙!”
“姑姑是不会见你们的!”晏宓儿看着可怜的殷宏澜就挣扎都不敢,没有了之前好笑的感觉,淡淡地道:“姑姑那个时候身体可能就已经出现了问题,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眷念,她是不会让你们见到她,然后让殷叔叔给她治病的。”
“去年的澶燕会你没去是因为姐姐吗?”欣然眼睛红红的问,她记得晏宓儿说过,去年的五六月份,姐姐的身体就已经出现了不对劲的迹象。
“是啊!”晏宓儿点点头,那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似乎世界最后的一丝光明就要消失一样、
“那么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又要让酒姑娘出现,还和珏儿说了那些一些话!”欣然瞪着她,道:“你知不知道那些小子一个劲的抱怨,说珏儿不解风情,辜负美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