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啊?
这个演讲的是谁啊到底?
盛灼被打断了一下,情绪没有很高,快速说完之后鞠了个躬就下台了。
刚下台就看见正在楼梯口急匆匆的看着草稿纸的方煜,这个状态让盛灼有理由怀疑他根本没背过。
方煜:你被人盘问个二十分钟的你试试看还能记住么?
盛灼没停下脚步,因为演讲完就能放学了,其他的高一的都已经走了,阿枭应该还在等她。
谁知刚转个弯就碰上阮令以及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班大军。
阮令换下了演出服,换上了国际部长袖长裤的黑金色校服,拉链拉到了最上面,尖尖的下巴藏进领口,双手抄兜,头发还是一丝不苟的掖在耳后。
咄咄光芒总是给人很大的压力。
没等盛灼出声,阮令已经走上前来,只说了句话便和她擦肩而过,带着跟班大军走向了礼堂的方向。
盛灼略带迷惑的回头看着阮令逐渐远去的身影。
她刚才是说,学妹不要生气,学姐替你出气......么?
盛灼出了校门就看到阿枭和他的吉普车停在不远处的树下。
坐上了车盛灼松了口气。
这摸样逗笑了阿枭,怎么了小白?还叹上气了。
盛灼摇摇头,看向窗外,去分部看看吧。
她也说不清,这个学校没有欺负她的人了,或许是还没有出现,但是目前为止,她安然得不太习惯,总是在午睡的时候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初中,老是梦到那些阴暗的画面,突然惊醒之后又生了一身冷汗。
好像是她用尽全力建筑出来的城墙和武器,没有了用武之地一样。
这种平凡而安静的日子,让她有一种偷来的感觉,每天都很用力地在扮演一个正常的高中生。
还有已经出现的几个奇怪的人,都让她生出了些计划之外的紧张感。
姑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