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着羽绒服的壮汉迟疑地说道,那...可能是您要我们抓的人得到了什么风声,藏得死死的,我们除了这女的,再就没有跟到其他人了。
那女子嗨呀一声跺了跺脚,指着那羽绒服壮汉的脑门娇声骂道:把门给我带上,想冷死我不成?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门关上了,盛灼本就烧得迷迷糊糊,被冷风吹过现在寒意才慢慢爬上来,她有点疲了,自己疯狂飙车不要命的闯了好几个红灯,眼看着到家门口了被车撞飞,福大命大没死成然后被人随便缠了几道纱布就扔在这鸟不拉屎刮风估计都漏风的小草屋冻了好几天。
现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因为,抓错人了。
盛灼来不及去咒骂这操蛋的人生,她还是在意那台黑色大众车,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还停在蛋壳后院。
此时,那女子一拍手,合上手中的手机,面上又是愉快的笑意,显然是从手机上得到了什么满意的消息。
王胜说的这个方法可行,给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带她走!女子说完挽着精美绝伦的披肩便上了门口停着的巨大的奔驰房车,嘴里小声嘟囔着,今晚哥哥有空,可别错过了这场大戏才行呢。
盛灼被蒙上头跟着推进去,一壮汉又紧了紧她手上绑的死死的麻绳,车内暖气很足,她更难受了,操蛋,实在是操蛋。
谁料那女子竟不顾盛灼身上血污,来到盛灼旁边坐下,掀开那罩着盛灼的布袋,好奇又惊叹地,俏生生道,你长得很不错嘛,我叫贺仙仙,你呢?
盛灼没说话,眼下不过是这位贺姓女子心情好想找人搭话罢了,抓错了人险些将她害死却一点歉意都没有,又怎么会如外表看起来这般纯良无害。
见盛灼不说话,贺仙仙也不觉得恼怒,兴致颇高地只是施施然将布袋放下,起身去端了一碟点心小口小口地吃着。
等到盛灼迷迷糊糊的蒙着头被人抬下车,才猛然惊醒,电光火石般闪过贺仙仙这个名字。
她听过这个名字。
来到了一个人声吵杂的房间,盛灼被人一把扶过去,扔掉罩着的布袋,仔细检查着身上的伤口。
是阿枭。
盛灼猛地见到阿枭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明明很熟悉的面容此时却好像隔了很久很长的生死道,变得如此不真切。
一旁早有准备的医生赶紧上前把盛灼扶到椅子上坐下,脸色难看地盯着那包扎粗糙的纱布,等不及带盛灼去医务室,就地准备给盛灼清理伤口。
阿枭见盛灼呆滞的样子,蹲下身来平视着盛灼的眼睛,轻声道,你现在安全了,我让医生带你去楼上医务室。
盛灼听到这话,不看阿枭,只是左右看了一下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