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的盛灼:火、勺??
凌晨三点,谢溪又终于合上电脑,活动下僵硬的脖子,又检查了火勺的睡姿,确定是肚皮朝上后,从包里拿出个小小的毯子给它盖好。
卧室内,盛灼似乎是睡着了,蜷缩起来的身体将被子拱起个小沙丘,谢溪又轻轻压上门,又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
当她慢慢地掀开被子后,本应熟睡的小姑娘一下子翻过身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瞪向谢溪又。
火勺?你起名字的水平和我高中门口的保安大爷有一拼。
谢溪又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暴露,看着盛灼那素白的小脸,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还笑?
盛灼将谢溪又拽上-床,俯身在女人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温软滑嫩的皮肤还残留着沐浴露的甜香,她又伸出舌尖舔了舔。
不是,它爱吃火勺我才给它起的这名。谢溪又笑意不止,并不在意锁骨处传来的钝痛,反而伸手将盛灼搂得紧了些。
你真当我三岁小孩?
盛灼俯视着身下的女人,对上她那满含笑意的眸子,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射出浓墨般的暗影,看得盛灼一阵心痒痒。
毫不犹豫地亲上女人柔软的唇瓣,盛灼觉得心脏燥热得难受,覆着薄茧的手钻进宽松的睡衣。
入手是细滑如脂的肌肤,她能清晰感觉到身下之人在随着她指尖的触碰而微微颤抖,鼻息相交的这一刻,盛灼清晰地听见那极小的一声喘息。
大脑中仿佛啪的一声,象征着理智的弦线清脆地断裂,盛灼的吻落在女人白皙秀颀的颈间,如虔诚的信徒般拼命抑制灵魂深处喷薄的渴望,可密密麻麻的吻还是随着滚烫的唇继续向下。
克制又大胆,她在亵渎心中那抹神坛上圣洁的光。西柚医生,闻起来香香甜甜的西柚医生,如果能更近一些就好了,盛灼这样想着。
心脏跳得太快,盛灼猛地躺倒在枕头上,不行,再继续要猝死的感觉,她张开嘴巴努力顺平呼吸。
缓了会儿,她又悄咪-咪望向身侧,衣衫不整的谢溪又正幽幽看着她,素来盛满温和笑意的眸子微微眯起,昏暗房间内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不进谢溪又眼底。
盛灼直觉现在的谢溪又似乎有点危险。
难不成生气了?
盛灼反思,她的虎牙确实是尖利了些,刚刚也没注意轻重,可西柚医生一直放任自己胡乱撒野的呀。
眼波微转,盛灼捏起兰花指小心翼翼地将谢溪又的衣领摆好。
你...
谢溪又欲言又止。
好啦好啦,嘘...睡觉吧睡觉吧。盛灼将被子一盖,整个人心虚地翻过身去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