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卿:“你对于客观事实的描述过于偏颇,所以让人觉得油嘴滑舌。”
洛河图:“那我说实话,香香软软的一点问题都没有,还多了一点奶味,闻着就上头。”
程幼卿使劲拽她的耳朵,洛河图发出小崽子同款呃呃啊啊。
坐月子期间产妇要好好恢复,程幼卿每天除了处理工作就是吃吃睡睡,洛河图会陪她在屋里走走,没有想过其他的心思,睡觉都是拍拍哄哄就睡了,生怕她身体在这阶段恢复得不好,想要把底子给打牢。
其实洛河图超想继续亲。
尤其是实在无法忽视的,每天都要看小崽子贪婪地吃好几遍的,那两颗每日都鼓胀着的。
趁着晚上没人,洛河图悄悄提出自己的想法:“老婆你涨不?”
“刚喂过,不涨。”
“哦。”
洛河图只好躺下,看着程幼卿的方向卡巴眼睛。
程幼卿也躺着,见她一双眼睛在黑夜里也是亮闪闪,想极了不知道哪里不满足就盯着主人看的狗。
“要摸么?”
这话在以往,肯定是不会从程幼卿口中说出来的,但她倒也坦荡,反正这只狗听见这话只会让黑色的瞳仁放大一圈,浑身上下都是激动。
摸到了。
软。
洛河图忍不了一点,低下头去。
程幼卿发出nan耐的声音:“轻点。”
月子期间不可以,只会徒增yu望又缓解不了。
洛河图只是执着于这里就执着了半夜,程幼卿实在被她摸得没脾气,又拽她的耳朵:
“够了,再弄又要涨。”
“涨了我来。”
“不许。”
“我帮你挤在瓶里给崽子吃。”
“你又不喂她,放奶瓶里要坏了。”
“那就还是我吃。”
“不许。”
……
崽子白天大多数时间在睡觉,每天只清醒不一会儿,醒着的时候会找妈妈,慢慢地似乎也开始认人,看见程幼卿就笑,看见洛河图就扯开嗓子嚎。
她那天醒了,洛河图去抱她,趴在洛河图怀里也不知怎么的,嚎的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小手用力推洛河图,看向程幼卿的眼神委屈得像是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