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期的顶级alpha,还打了催情的针,很难顶。
今天是周末,程幼卿也没有上班,正在家里跟狗蛋玩玩具。狗蛋难得拥有幸福的独享妈妈的时光,高兴地搂着妈妈不撒手。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洛河图给程幼卿打电话:“你能出来么,带点换洗的内衣裤。”
程幼卿愣了一下:“干什么?”
“我们去酒店。”
程幼卿疑惑地看了眼外面,大下午的,这么突然。
“我发热期到了,你快一点。”
电话挂掉了,洛河图摊在后座上,再没了说话的力气。
程幼卿上车来的时候,洛河图一双眼睛都红了,司机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一脚油门直奔上次两人去过的酒店。
程幼卿把人抱在怀里:“怎么这么突然,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洛河图找到程幼卿脖子后面的腺体,用鼻尖拱来拱去,说:“你别生气,我没干对不起你的事。”
程幼卿摸摸她的后脑:“好,我信你。”
司机和程幼卿一起把洛河图扶进酒店,房门关上,洛河图躺在床上,因为闻到了程幼卿的信息素所以心里稍安的洛河图把自己的衣服扯掉,她想去找人抱,又忍着不动,她知道程幼卿不会不管她。
果然,只让她等了不一会儿,程幼卿就来抱她了。
洛河图翻过身把她压在床上:“我发热期好像到了,而且打了催情的药,我一会儿可能忍不住,你要是实在受不了了,记得跟我说。”
程幼卿说好,轻皱着眉头想,怎么会打针。
她开始被人往坏的地方带了是么。
洛河图仔细看看程幼卿的模样,漂亮得像是北欧之地天空中的月亮,是她的老婆没错,不是什么别的omega。
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一个惯常能忍的人,心理防线一旦松开,一切都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崩塌。
前几次程幼卿还能忍,记不清是第几次,她抓着洛河图的手,有些哀求:“歇一会儿吧。”
洛河图红着眼睛说好,不敢再动,只顾着舔她的腺体。
也只恢复了一会儿,洛河图就不满足于只舔腺体了,她轻咬着程幼卿的脖子,继续深入交流。
直到天色发白,程幼卿才恍惚她们甚至连觉都没有睡,熬夜做运动这种事闻所未闻,再顶级的alpha这么做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