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顿中午饭也吃得很不错,几个小辈都陪着老太太喝酒,老太太也喝了两小杯白酒,吃完便要去睡了,睡前特意叮嘱洛河图别走,醒了还要跟她打麻将。
老太太睡觉去了,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洛河图一摊手:“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孙总,这只能靠你。”
孙妍:“我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今天匆匆过来,今天还有两个重要的会我都翘了。”
正说着,前院又有人来,是孙妍的在部委任一把手的舅舅带着孩子来看老人。
程幼卿见状,拉着洛河图起身:“这样,我们没见识过这个院子,就不在这儿坐了,找个人带我们四处逛逛可好?”
她们是客人,人家是主人,都在这厅里坐着,互相难免会不习惯。
孙妍说:“你们随便逛吧,家里讲究不多,没什么不可以碰的,房间不进就行,有一些已经住了人的。”
程幼卿答应着,和洛河图离开了花厅。
针对老太太的奇怪举动两个人都摸不着头脑,反正都答应了不走,两个人逛得也算心安理得,只打算在院子里走动一番,也因为洛河图实在想见见贝勒府的世面。
这幢四合院实在是大,洛河图一边逛一边赞叹,不知不觉就逛到最后一进院子。
最后一进院子盖了三层高的小楼,应该是给工作人员居住的,围城的一进院子面积很大,做了亭台假山和流水,到处都种了绿植,实在是一片好风光。
洛河图脚步一停,程幼卿往前一步,没有拉动她,只觉得奇怪地回头看她一眼。
洛河图呆呆地看着这处景色,下意识抓抓程幼卿的手:“我好像见过这儿。”
?
洛河图皱着眉头看向程幼卿,拉着她往前走:“我觉得事情不太对,我再仔细看看。”
她们近距离绕着假山亭子和流水转了一圈,洛河图又前后变换了好几个角度,扣着自己的下巴:“很像,画我也没拿来,要不要让人邮过来?”
那副在张生的老房子里的墙上挂着的山水画,用来挡他的保险箱,有庭院,假山,流水,画上还写着“丙辰年仲夏”五个字。
丙辰年距今已有四十多年。
洛河图看看四周,小声跟程幼卿把在张生家里发现一幅画的事情讲了。虽然很多庭院假山水榭做得都大差不差,但画中也是如这一模一样的八角凉亭,亭子立于假山之上,流水绕过此处呈s状,s弯的外侧立着一棵银杏树,画中的银杏树只是普通高度,如今看来倒是更加高大许多,布局一模一样,只有些花草的区别。
“我看这亭子上写的字,似乎也蛮像的。”洛河图盯着亭子上“和畅”两个字看,又看看程幼卿:“好像是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