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是谁?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秦依依的眉头微微的蹙着,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但是却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金色的瞳紧紧的盯着她,眼神里充满着渴望与欣喜。
秦依依咽了口唾沫,试图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直到有明显的疼痛感,才发觉这一切好像不是在做梦。
“先,先生,我不认识什么艾玛,我叫秦依依,是你救得我吗?”
男人嘴角的笑容渐渐的收起,他慢慢松开了紧紧攥着秦依依的手。
秦依依慢慢的坐起身来,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死神的到来,没有想到竟然在危险的边缘捡回了一命。
男人金眸闪动了一下,秦依依的说话声音,竟然也那么像他心心念念着的艾玛。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眼前的女人一定是艾玛托她来照顾自己的。
男人站起身,转了转他无名指上的那一枚闪耀的戒指,
“这是我暂住的酒店,你放心,会很安全的。”
男人的嗓音醇厚,透着一股踏实感。
他的普通话带着一丝海外得口音,却显得很有国际范。
秦依依微微扬起下颚,杏眸眯着,她瞥见了男人衣领后面的一个纹身。
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总感觉眼前这个男人非常神秘,就像是一杯陈酿的红酒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男人的表面上的确让人感到很是踏实,但是他身后的纹身却又透露着一丝不羁的性格,他的衣着打扮也并不像普通人,他的存在就像一个谜一样。
“对了,您救了我,还没问您尊姓大名呢?”
秦依依躺在床上两只手紧紧地交叉攥紧,她的指尖微微泛凉,处在陌生的环境总让她感到一些不适。
“我叫封亿。”
男人突出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侧眸撇了一眼秦依依。
小麦的肤色再加上深邃的眸子,的确像是古希腊雕塑一样。
男人身上带着一丝混血的气质,齐耳的头发喷满发胶,看样子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
“封亿。”
秦依依小声重复着男人的名字,这个名字的确容易就让人记住了。名字和他人一样,带着一丝神秘气息,和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房间里开着暖气和外面被白雪覆盖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肌理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让人很是着迷。
秦依依微微阖上了眸子,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是惬意,困意又逐渐席卷而来。
男人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了她身旁,看着病床上的秦依依,感到很是满足。
那张脸,他曾在无数个日夜里都反复的看到,陪伴他入睡。
突然,秦依依好像想到什么的样子,眉头微微动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还冒着些许的虚汗。
她黑曜的眸子被映得晶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那个戴着头盔穿着机车服的男人捅她的画面,她还历历在目,一闭上眼就能回想到那个场景。
秦依依在自己的周边摸索着什么,却并没有丝毫的发现。
“封先生,我睡了多久了?”
秦依依有些焦急,房间的窗帘是拉着的,但是却能看到窗外透进来的光。
“大概有差不多三天了吧。”
男人勾着嘴角,鼻尖上的一颗痣将他挺翘得鼻刻画的淋漓尽致。
这三天的时间里,男人寸步不移地守在秦依依的身边,看出他深邃的眼眸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只不过被他的肤色恰到好处地掩盖了。
秦依依的瞳孔微张,没有想到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陈律师联系不上她应该非常焦急,自己的手机也找不见踪影。
看着马上就要翻案了,这时候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改变了结果,那可她可真的就是前功尽弃了,也辜负了金稀妍付出得那么惨重的代价。
她起身想要下床,脚刚从床上身下来,就感觉腹部一阵的刺痛。
肚子上的伤口好像要裂开一般,他能强烈的感受到肉得撕扯感。
可能是被刀刺的太深了,这种疼痛感不亚于她生两个孩子的痛。
“你这是要干什么?伤口还没好你是走不了的。”
男人赶紧扶住了秦依依,把她轻轻抱起,重新放到了床上。
男人的怀抱很结实,但是又很陌生。
她的眸光重新转移到了男人的身上,轻蹙着眉道,“您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一趟律师事务所,您能带我去吗?”
秦依依双手合十做出了一个乞求状,她知道这样的请求可能有些过分,但是现在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有这样了。
男人金瞳转了转,他摸了摸自己下颚上的胡渣,却没有给她一个回复。
秦依依咽了口唾沫,看男人打扮好像有事情要做,她还是不麻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