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火,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中,俯身与她亲吻,狠狠的吻上去,给她满足。
谢如闻的啜泣声逐渐停歇,变为了深深的喘.息。
灯架上烛火摇曳,许久,他松开她,与她鼻尖相抵,嗓音暗哑道:“阿闻日后可以乖一些吗?”
谢如闻被情.欲所控,对他点头:“我乖。”
他薄唇勾笑:“不许再抛弃我,你只能是我的,我存在一日,你就要是我的一日,谁都阻拦不了。”
谢如闻不想听他说这些,她只想要他。
她不理会他的话,伸出丁香小舌在他漂亮的喉结处轻轻舔.舐,只一下,便被他攥住,深深的吻了过来。
他松开谢如闻双腕上的绳带,谢如闻整个人软在他怀里,本以为他要抱着她往木梯处走,却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脑海中还未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已被他倒立。
丝带捆绑住了她的腿。
左右两边,捆绑在了木栏上。
二层阁楼上的木栏修建的足到谢如闻肩膀那么高,而且,一条一条的栏杆修建的很密集,阁楼是在谢如闻九岁那年修建的。
当年她个头不高,谢玄烨怕她会在阁楼上不小心摔下去,就让木匠每隔一指添一条金丝楠木,越往上越稀松些。
此刻,谢如闻就这样倒立在金丝楠木护栏上。未等她开口问他,她已然明白了他是要做什么,他是要和她倒立着做。
他身量很高,与她倒立时完美契.合,虽然她此刻已是不甚清醒,依旧是有些怕。这样入的会比在小山洞里的那回。
还要深。
未等她去细想,到底会是怎样,他就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安静了数月的阁楼上,热闹了起来。
她本能的一声,让古老槐树上的鸟儿都跟着啼鸣。
只是一瞬间,谢如闻就觉得,身体里的火焰似是被灭了,可随后,欲.火吹不尽,被他一点一点的扑灭。
月影西斜,夜色朦胧,谢如闻年少时练过几年舞,足以支撑上片刻,可很快,她便没了气力,手腕发酸发软。
整个人的重心逐渐回归到他身上。
他宽大的手掌拖在她细软腰肢,将所有的力都移到他身上,而她,只需要用足够的力量去承受便好。
他喂给谢如闻的情.药,药力极重,尤其是第一回 ,他没有骗她,每隔三日她就需要他来给她解。
一月后,是每隔十日。
时日越长,药效越差,直到一年后,才能解了这情.药。
谢如闻体内依旧是犹如烈火燃烧,好似怎么都磨不灭,直到都灌下来,她才感觉到体内的燥热,似是灭了。
她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径直下了二层阁楼,来到净室时,谢如闻已经昏了过去,直到他帮她沐浴后。
将她放在榻上,她才缓缓睁开疲惫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随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很明显,她的这个举动惹到了他。
未等他对她生气,谢如闻嗓音沙哑道:“哥哥,我腰快断了,你帮我揉揉。”他神色间的冷沉淡下来。
也上了榻,高大颀长的身躯侧躺下来,温柔的帮她揉着腰,深邃眸光直直的盯着她的后.颈,许久,他开口问她:“在想什么?”
谢如闻正阖着眼眸,闻言朝他这边翻过身来,她认真的看着他,唇瓣翕动,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在想你是不是在骗我,这药当真要三日一解?”
其实,她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让眼前的这个人带着她走,去任何地方都好,离开了建康城,离开了南朝。
没有人知道他们曾是兄妹。
那样,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他轻笑,先是问她:“还有哪里疼?”谢如闻蹙眉想了想,将脚丫子伸给他:“还有脚,你把脚绑在木栏上,有些痛。”
他将她的双脚握在大手中,回着她适才的问话:“没有骗你,三日后你体内的药若得不到‘解药’,你真的会死。”
谢如闻看着他,不吭声。
他并不看她,只垂眸看着她的脚。
一双玉足如上好美玉,白皙柔软,泛着淡淡的清香,在烛火下甚至可见上面的细小脉络。
他神色舒展,给她按揉着,再看向她时,见她已又阖上眼眸,满眼的享受,他薄唇勾笑,在她脚心轻轻挠了挠。
谢如闻立刻就睁开了眼,还因着痒痒,没忍住笑了出来。
只是一下,她的笑就停了,随后她发现。
他在笑。
这些年,她鲜少会见到谢玄烨有这样肆意的笑过,更别说,是见第二人格笑了,她一时看的有些怔然。
不太明白。
他不是还在生她的气吗?那样的折磨她。
怎地这会儿神色间如此温和的跟她怪,还在跟她玩笑呢?
注意到谢如闻的目光,他立时就收住了笑意。整整四十六日未见,他真的很想她。虽然很生气,但更多的是相思。
看到她在他面前乖顺,他心中会生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