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姐妹俩就开始分工,一个把两只小盒子分别放到维拉尔和端木疏手上,另一个低头数钱,飞快地将零钱放到桌子上,最后她们非常熟练地用两只小手合成一个心形,显然是专门排练过的:“好啦,七夕快乐!”
说完一溜烟就跑到下一桌旁边了。
完全没有机会实施不找钱套路的端木疏:“……”
祝水读安静地笑了笑,完全没有遮掩地低头轻吻端木疏的发顶。
晚餐结束后,两对情侣很有默契地分开走,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告诉对方,自己和旁边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但也完全没有掩饰。
维拉尔牵着德拉科的手,两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维拉尔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你不会真想去南瓜棚下面听中国神仙说情话吧?”
德拉科嘴角挑起一抹极好看的微笑:“怎么可能,知道你不喜欢南瓜。”
“那难不成你要带我去奶牛棚?”维拉尔发散思维。
“……”德拉科对男朋友的不按套路出牌已经习惯了。“不会。”
“想要听神明说话,当然要离天空近一点才行。”
半分钟后,两人出现在s市最高的大厦顶。这里实在太高了,仿佛远离了脚下一切属于麻瓜们的喧嚣和热闹。
一轮弯月仿佛近在咫尺。
德拉科打开盒子,用亚历山大在五彩丝线上点了点,于是丝线便浮到半空中。
“复制成双。”
“复制成双。”
“复制成双。”
……………………………………
维拉尔偏着头看德拉科动作,德拉科看也不看丝线,目光全凝在维拉尔脸上,眸光似乎是温和的,却又是狂热的,能牵扯出维拉尔和他自己心中全部的炽烈情感。
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他一扬法杖,五彩丝线便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飞快地穿梭,每一根都穿过了七孔针,在维拉尔的眼前,拼出一句话来。
“节日快乐,我的全世界。”
维拉尔仿佛受了蛊惑一般,走上前踮起脚尖,找到那正勾起漂亮弧度的、有些湿润的地方,将嘴唇贴上去。
他轻轻在上面舔了舔,迫开对方的嘴唇,犹犹豫豫地将舌头伸了进去。
虽然有着一向以浪漫大胆著称的法国人一半的血统,维拉尔却很少主动做出这么露骨的动作,一时间进退两难。
德拉科模糊地笑了笑,反客为主。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再受维拉尔控制了——
“说起来,这些丝线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某个念头。”
“……什么?”
“不过丝线勒得会比较疼啊……还是用绸带吧。你觉得呢?”
“唔……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