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浮阙敲了敲自己酸疼的胳膊,又敲了敲尚且只有轻微触觉的双腿,第不知道多少次,在心里发愁。
‘光是在稻妻几个月没运动,我的身手就下降那么多了……’
‘现在又要卧床……我的身手什么时候才能练回来啊……’
正想着,就看到申鹤端了一碗药推门进来。
“目前,还没到可以捶腿的阶段。”申鹤走进来,顺势坐在床边,把手里的药碗递给白浮阙,“这是今天的。”
“阿鹤~”白浮阙看着这碗就发愁,之前也不是没吃过药,可为什么这一次的药的味道能奇怪到这个地步啊!
一口下去,又酸又涩,在这之后,是一种令人丧失味觉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等到这一口咽下去,甚至还能从喉咙里翻出一股辣味。
酸甜苦辣,大概都在这一碗药里了……啊不,没有甜!
“不可推脱,必须喝完。”申鹤完全没领会到好友叫自己时的撒娇,只是一味得看着她,甚至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株清心,一边嚼,一边看着她,干干净净喝完,甚至还要确定了之后,才从床上站起来。
“阿鹤,你不回山上和你师父团圆吗。”白浮阙嚼着申鹤带过来的甜甜花,一边感受着唇齿间的甜味,一边看着自己的这位好友。
说实在的,在自己的众多朋友里,申鹤绝对是最特殊的一位。
“并不。”申鹤摇了摇头,雪白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后晃了晃,“师父近日有了新的机关灵思,所以,特意嘱咐了我们,过节也不必打扰她。”
“我之前也曾回去探望,可……”说到这里,申鹤皱了皱眉头,“我去时,山门已然关闭,师父也没出来见我。”
“那也刚好,我们可以一同逛璃月港的美食街了。”白浮阙听了她的解释,脸上的笑容慢慢大了起来,也不知她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畅怀大笑。
“你们在聊什么呢?”果不其然,派蒙和荧和往常一样的时间,和往常一样的顺序,从门里进来。
还没进门,就听到白浮阙畅快的笑声,原本还以为是别的友人,结果一进来,发现是申鹤。
“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和我们分享分享呗。”派蒙飞了过来,凑到白浮阙身边,看着她笑道快要锤腿,仍然没想出什么头绪。
(阿浮姐,申鹤,你们都在啊。)
(刚才在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并没有什么。”申鹤和荧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呆呆得摇了摇头,“只是问了问逐月节的打算,小白就笑成了这个样子。”
另一边,白浮阙好悬从笑得肚子疼的境地下缓过来,靠在靠枕上,用手背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起了从前和阿鹤见面的时候。”
“见面有什么好笑的?”派蒙歪了歪头,看向荧,“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要真说起来,我合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被荧从水里捞起来的……”
“这初遇还不好玩吗?”白浮阙眨了眨眼睛,“原来还可以这样……稍等,让我把这个桥段记下来,以后写进小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