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内部消息,怎么可能是假的?”
“靳殇冗杀了那个没用的神女只是侥幸,墨岑上神肯定能将他的头颅砍下。”
靳殇冗抬剑挡住了攻势,轻扬了扬唇,“即是上神,何必学些偷袭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墨岑看了看他,没有回话,眸色中是常年带着的寒气,似是有些杀意,剑风来的快了些,靳殇冗并没有看清楚。
他翻身躲过,那剑劈断了余封面前的桌子。
余封撤身跃到了后面,语气中满是告状的委屈,带着部加掩饰的控诉,“阿余,他欺负我。”
无尘掀了掀眼皮,又慢悠悠的收回了目光,他为什么会和这种人是一个人?
向来心境空明,难有情绪的佛子,头一次蔓延出了类似于嫌弃的情绪。
余封说话的功夫,那边打架的两个人已经将看台拆了七八了。
有道剑刃伤了靳殇冗的手腕,墨岑冷眼瞥了一眼,不知为什么突然心口有些似是要炸裂般的疼痛,那痛意漫入骨髓,他微不可见的敛了敛眉,没再继续攻击。
无尘眸中没什么情绪,他们若是现在插手,靳殇冗可能会先将他们杀了。
只是还是上前将人的手腕拽了过来,上药,包扎。
台下一时安静了一瞬,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带中场休息的?
眼神好的还能看到靳殇冗手上的伤,不过拇指指甲盖那么长,浅浅的一道,隐约有些红意,那血都留不出来。
浅风吹过,留下一片寂静。
“......这是......什么情况?”
“墨岑上神......和那暴君......认识?”
“我看墨岑上神面色不好,不会是被那暴君伤着了吧?”
“那暴君怎么可能那么厉害?”
“天地制约限制,上神下界也不是凌驾于全部人之上的,只是站在绝大部分人的能力之上,那暴君本就在人界难逢敌手,加帝王命格护体,又与魔族勾结,区区一个上神,还真伤不了他。”
“啊对,差点忘了,那暴君还和魔族邪祟有勾结。”
“哎哎,你这人怎么长那暴君的士......咦,人呢?”
周围的人左看又看,却找不到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只是看见远处有个带着斗笠的人逆着人群朝远处走去,那斗笠下面还有一层黑纱,将人围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