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我的错。”傅砚舟从容的点头,顿了顿,低头又在那艳丽的唇上轻咬了一口。
姜泠:“……”
累了。
就当被狗又多啃了一口。
刚这么想着,狗就又捏着她后颈低头亲了一口。
姜泠吸了口气,刚要说话。
这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嘈杂的对话。
她猛得噤声,绷着身体僵在他怀里。
男人趁机捉着她,像团挂件一般,捏捏她发烫的耳垂,颇为满意的抱着,姜泠拍掉他的手。
他垂下眼皮,耐心的跟她十指相扣。
姜泠:“……”
“傅砚舟那小子哪儿去了?”
“不知道啊,我这儿找他半天了,司仪那边有事找他确认呢,问到我头上来了,电话也不接……”
“真服了,到底他结婚我结婚啊?”
隔了几秒,一道温润的声音慢条斯理道,“不如去化妆间看看,新娘子是不是在那儿补妆?”
“嘶,他能在那儿?”
“不是说婚礼开场前不让新郎官去见新娘子?”
“说是这么说,但规矩是死的。”
“诶,稀奇啊,阿礼怎么知道?咱们这几个除了老傅人嫌狗弃,可就数阿礼母胎最顽强。”
“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有个英年早婚的弟弟,他弟弟还有个同样英年早婚的表妹夫?”
“好家伙,谁去敲门问问?”
一门之隔。
化妆间内,姜泠重新被抵在墙边,白皙的下颌被捏出来点点淡粉色,天鹅颈被迫使着仰起。
男人圈抱着一袭洁白婚纱的女孩,低着头,轻吻着她。
姜泠骤然被几道对话中“敲门”一词惊醒,吓得唇齿一合。
傅砚舟低低的“嘶”了一声,松开她。
他还没说话。
姜泠率就先出声占领了高地,软而沙的嗓音占着理直气壮,“你活该。”
傅砚舟感受了下舌尖上的刺痛,墨黑的眸子垂下来,深深地欲色一览无余,很快被他遮掩在细密的睫毛下。
他勾唇笑了下,好声好气地,“不是说口红没有了?”
“我帮幺幺补一下。”
姜泠:“……”
为什么没有了,你不清楚吗?
她摸了摸发烫的唇,没好气的瞅他一眼。
“有你这样补的吗。”
化妆师为新娘子补完妆后就把东西全都收走了,姜泠今天穿婚纱不方便带包包和手机。
还好他手里有支口红。
恐怕就连化妆团队都想不到。
会有只大尾巴狼胆大包天到趁乱溜进化妆间欺负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