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秘低调。
他那是在公司办公室待着呢。
一周五天工作日,他天天宅在办公室不出门,能不神秘低调吗?
时不时再加个班,老板都主动加班了,员工能好意思卡点下班吗?社畜人的地狱不就来了。
大公司,多卷啊!
老板如此勤奋,作为员工不学着点儿,那不等着被新鲜血液的到来裁下去呢吗?
因此,傅氏集团的员工们是一个比一个卷,被动含泪拿下每月一度的kpi卷王称号。
徐洋忽视掉来自下方眼巴巴的一群视线。
心底叹气。
目光落在他那敲击桌面已经十分钟,也没有发表一言的老板身上。
再敲下去,手指头都快冒火星子了。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提醒道,“老板,大家等很久了。”
咱出神也要有个限度吧。
不就是太太出去工作了,没来陪你吗。
你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儿。
傅砚舟敲着桌面的指尖一顿,心不在焉地淡淡瞥了多嘴的特助一眼,“你对我好像怨念很大。”
“有什么不满吗?”他说,“徐特助,说出来听听。”
正好,他今天也不太开心。
徐洋微笑,“没有。”
“我就是想提醒您一下,例会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您再不开始,太太都快下班了。”
距离太太下班还有7h24min。
7h23min。
傅砚舟扫了眼手机上方消息栏的时间。
他收回视线,恹恹的“嗯”了一声,收敛了思绪,十分迅速、针对性极强的对每份策划给出了意见。
他不是会把情绪牵连到员工身上的人。
解决完例会的问题后,底下的员工们都怜爱的看着失宠的老板。
如果不出意外,下一刻就是散会了。
“散会。”
“老板再见。”一阵阵拉开、推动椅子的声音,员工们有序地离场。
最后一个出去的员工懂事的将会议室的门轻轻关好。
徐洋看了眼紧闭的门。
同事们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消失。
好。
接下来就是他一个人的劫。
两人安静的停留在会议室,老板坐着,他站着。
徐洋其实有点累。
算了,打工人嘛。
徐洋耐心的等着他老板给他公布渡劫任务。
傅砚舟沉思了片刻,指腹缓慢的摩挲着佛珠,忽然道,“收购衡远集团需要多长时间?”
徐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