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尧,我爱你。”
“阿渝,我也爱你。”
陆伯尧用力抓住南渝渐渐消失地背影,心痛又无力。
转眼,又变成了她充满怨恨地瞪着他道:“陆伯尧,我跟了你四年。
你当真就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你非要送我去医院吗?”
他大声喊道:“阿渝,没有的。
你听我解释,我没有非要送你去医院。”
“我只是想吓唬你,因为你算计我。”
眼看南渝的身影越来越透明,他无力地想要抓住,但她却越走越远。
留他一个人悲恸地低声嘶吼:“阿渝,你别走!”
南渝离开了三年半,陆伯尧疯了似的找了她三年半。
可,杳无音讯。
这几年来,他无数次梦到南渝哭着求他别送她走的场景。
他悔恨不已,在梦里他回到了过去。
然后,告诉南渝,我不送你走了,我爱你。
可醒来枕边空空,再也不见南渝的身影。
陆伯尧躺在南渝的房间,打开投影,看她喜欢的电影。
指节修长的手指,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男式宝格丽戒指爱怜地摩挲。
仿佛他摸的不是戒指,而是她的脸。
这只戒指是三年半前。
他送给南渝钻戒的第二天,她小心翼翼地送给他的。
那天,他应酬完回来酒店。
南渝就娇羞地把手藏在身后,软软糯糯地开口道:“先生,我想送给你一个礼物。”
他随意地扯了扯领带,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两口。
晚上应酬心情不好多喝了两杯,感觉人燥的很。
“先生!”她悄悄踱步到他身边,柔声唤他,脸上挂满了讨好。
“嗯。”他挑了挑眉,慵懒地坐在床上对她招了招手。
南渝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把手上包装很精致的小盒递给他。
“先生,看看嘛!”她撒着娇,把盒子放在他手心。
“先办事。”他把手中的盒子往地上地上一丢。
温热的指尖撩起长裙,解开自己的皮带。
南渝失落地垂着头,看着地上的礼物盒。
幽邃清澈的凤眸,逐渐黯淡。
连带着伺候他的时候,都不那么用心了。
为了惩罚她的不走心,他故意作弄她。
把她抵在阳台上,打开窗户……
她紧张地尖叫,咽哽着求他把窗户关上。
求他,轻,一点。
完事后,她已经双腿发颤了。
却还是第一时间赤,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