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叶笙的心情更沉重了。
“说啊,这谁的孩子?这事总要有个交代吧!”
南渝见她一副什么都不肯说的样子,心里更着急了。
她是当单亲妈妈的人。
自然知道一个人怀孕生子有多难过。
特别是每次产检,别人都是老公宝贝般的陪伴着呵护着。
但自己就一个人。
再一联想到,当初陆伯尧逼着她去医院打胎的场景。
她就鼻子发酸,为儿子感到不值得。
为什么别人的孩子,是全家的宝贝跟期待。
而自己的儿子,却是个连亲爹都不待见的存在。
叶笙的目光拉的深远,似乎在回忆些什么事。
她突然抬起头幽幽地开口道:“阿渝,你当初没听我的。
怀着孩子找温宜逼宫,试图上位是对的。”
“是我错的离谱,我太天真了!”
“我以为沈崇越是真的爱我,我以为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就会娶我。”
“我以为温姝知道我怀了沈崇越的孩子,就不会跟他结婚了。”
“可这些都是我以为,事实上,我的怀孕,我的作妖,对他们没有半分影响。”
“他们还是该结婚结婚,该幸福幸福,呵呵……”
她最后一声冷笑,杏眼噙满了泪水,两行清泪落下来。
叶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南渝一头雾水,不是说不是沈崇越的孩子么?
怎么又是沈崇越的了?
她怎么搞的有点糊涂了……
就在她脑子飞快运转的时候,叶笙颤抖着嗓音又道:“这个孩子不是沈崇越的,是他堂哥沈崇景的。”
南渝一脸懵逼,这跟说绕口令似的。
一下沈崇越,一下沈崇越他堂哥。
她激动地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什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又是沈崇越,又是他堂哥,我有点听不懂了。”
叶笙仰起头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她喝了口水,顺了顺气。
陷入了痛苦地回忆,跟南渝娓娓道来这半年她发生的混乱事情。
叶笙跟南渝一样,都是有钱人曾经养的金丝雀。
但她们也有一点不一样。
不一样的是,叶笙觉得南渝有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从来不争风吃醋,也不妄想可以上位。
但自己却很蠢,她居然把沈崇越对他的喜欢当成了没她不可的爱。
所以,才如今活成了一个笑话。
她是一个私生女,母亲是个长得明艳动人的护士。
年轻的时候跟她一样,贪慕虚荣,妄想嫁入豪门,一步登天当阔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