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酒解愁这么一说,但他很少这样去尝试。
解愁的正确方式,只有通过让好好的利用时间,要么转移注意力,要么,让自己更好的拥有解决忧愁的能力,才是正确的解愁方法。
难喝的依旧,但他还是喝了下去。
既然已经决定了放纵一把,还是要将痛饮持续下去,连柳如月这般的姑娘家都豪放起来了,他自然不能落下。
这一喝,直通天亮。
有的时候,不试一试,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好。
……
说好吧?
两人那叫一个喝了吐,吐了又喝。
总想要喝得尽兴。
弄脏了衣裳,直接脱掉。
准备的那些酒,很快就喝也吐没了。
晕乎乎的,两人还是没有失去斗劲儿,直到要一方倒下才能算输。
半光着身子,张兮解开结界,到门口叫来了伺候侍女又给弄了不少酒来侍女送酒到门口时,看见房间里面的狼藉下了一跳。
看着凌乱的床铺,张兮的衣裳不整,以及柳如月的褴褛,以及她一身红晕的状态,身上某些地方还有被弄出来的新伤,暗暗为她同情了一下,没有再多看,不怀疑的放下酒走掉了。
关上门,张兮往柳如月的身上那些被她自己不小心在桌子脚撞到,被椅子脚绊倒,尤其是膝盖处两团比较红的伤印,被酒劲儿充红的眼睛扫到了先前那侍女的奇怪眼神,摇了摇头。
他几步走到柳如月的身边,将快要摇摇欲坠的她给扶上,避免了她再一次的摔倒被伤,驮着她,到了床边,将她给放了上去。
“喝,我们继续喝。”她的一只手依旧死死的抓住酒杯,大声的冲着张兮叫嚷道。
“算了吧,我们继续喝下去,除了会让我们难受以外,并不会真的喝醉。喝不醉的酒,喝下去,有什么意义呢?”张兮俯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他将自己喝得很难受,但他的意识是格外的清醒,努力的让自己在保持着清醒。
即便他没有动用任何弈力去解酒。
当他有这样的一个潜意识时,当他的身体所承担的酒精浓度已经过高时,会自然的出现反胃,直接将它们通过“吐”的方式,一并排出。
酒都是粮食酿造的,在这里的酒价更是虚高。
浪费,是一定量的。
到了这个量,他就认为没必要再持续浪费下去了。
好喝的酒,还是要留给懂得享受它们的人。
“你上来,敢不敢?”柳如月不断凑近张兮,几乎就要用她的唇尖触碰到张兮的脸。
“不敢。”张兮起身,躲了开:“好好休息吧。”
“呜……啊……”
柳如月情绪崩坏的大哭起来,毫不掩饰的大哭起来,所有的压力,皆是在这一刻,借着酒劲儿释放。
大概是因为张兮在旁边,知道他会照顾自己,索性让自己毫不犹豫的释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