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儿,拿笔来。”老者道。
应难答应一声,去过一支毛笔和一块细绢,老者行笔如飞,也是数行就收住了笔。
“你将此信带给大单于,他看了当知破汉军之策。”老者道。
“谢过尊者。”
乌桓接过细绢依旧原样藏好,应难一拍手,就有人进来将乌桓眼睛蒙住,然后带他即刻离去。
“去请一下你师父。”老者道。
应难答应一声,过不多久,迦南他们就进来了,依旧是他们四人,这回地方却换成了藏龙洞内。
“怎么,情况有变?”迦南见老者脸色阴沉,便问道。
“也算不上多大变化,”老者道,“就是北境又起了纷争,只是比我预想的早了一些。”
显然对于匈奴的具体情况,就算是对迦南,老者都不想说得很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理由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我们这边是否也要策应?”迦南道。
“当然。”老者回答简单而又肯定。
“哪先生觉得这个时机合适?”迦南道。
“就算还差点火候,但现在也必须要有些动作,”老者道,“如果我们坐等机会,真要是北边出事,我们可都就白忙呼了。”
“这么说先生已经有了应对之策?”迦南道。
“首要还是我们这边的事,”老者道,“现在的小皇帝城府很深,不愿意以朝廷名义出面,我们就很难把民间对抗的温度给升上去,翁锐那几个人,是现在朝廷暗地里依仗的江湖势力,只要把他们摆平了,我们在各地加点动作就会给朝廷很大的压力,他们就算不想动都不行了。”
“这倒合了我的胃口,”迦南道,“跟这些人没完没了的纠缠,连我都快有点不耐烦了,先生您就说怎么办吧。”
“国师不必着急,现在有两件事急需去办,”老者道,“国师可传信给南越国的吕嘉,让他现在就兵临横浦关、阳山关和湟溪关,给汉庭一压力,另外再传信给楼兰,让他们联合西匈奴王袭扰嘉峪关,以减轻北方的压力。”
“楼兰那边没有问题,我承天教的力量就能在左右,”迦南道,“但南越那边吕嘉是个老狐狸,就怕他出工不出力。”
“呵呵,你不是南越国的国师吗?”老者道,“现在你可以给南越王赵婴齐进一言了,另外不还有一位新晋的大将军吗?”
“哈哈哈,先生说对了,”迦南道,“现在已经不是吕嘉一个人说了算了,我的话可以起点作用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用力还不能过猛,声势比实际效果更重要。”老者道。
“这个我明白,我马上去安排,”迦南道,“哪这边的事怎么办?”
“北境的变化朝廷那边也一定会注意到,他们也会加快节奏。”老者道。
“先生估计他们会怎么办?”迦南道。
“他们有两个选择,”老者道,“一是合朝廷和江湖势力全力来对付我们,彻底解决他们的后患,这样一来那个大将军卫青就可能留在这边,二是卫青即刻返回北境军中,而把这边的事都扔给翁锐这些人,最多就是给他们一些支持,我倒是真希望他们是前者。”
“以卫青在汉军中的威望,小皇帝肯定是会将他派往北境,”迦南道,“不管他是前者或者后者,我只希望尽快解决,就怕他们拖着不动。”
“以现在的情况,他们比你还急,”老者道,“要是你不放心,那就让各地再动动,给他们点压力。”
“这个我看行,呵呵。”迦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