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是输了,难道你要我像你一样说话不算吗,”勒耆道,“这里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了,你们走吧。”
“哼!”
葛丹气恨得一跺脚,跟随已经神情暗然的父亲出了王宫大殿。
“陛下英明!”国相浑末赶紧上前施礼恭贺。
“陛下英明!”剩下的三位长老也跟着施礼。
这时候的翁锐和阴石却不再说话了,摆明了一个态度,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国相,”勒耆道,“你看现在这事该如何处置?”
“陛下,”国相浑末上前一步道,“以臣下的意见,我们现在不用做任何事。”
“你这是什么主意?”楼兰王有点不太明白。
“我们两不相帮,”浑末解释道,“承天教有他的信众和供养,我们随它去,但楼兰国的行动不应再受它控制,更不能为他们的目的去做事,他们已经给我们惹的麻烦够多了。”
“那他们会善罢甘休?”勒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他们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能不能过了这一关都说不定,”浑末看了一眼翁锐道,“我们只要不断了他们的供养,估计他们现在是顾不上我们的,现在正是疏远一下关系的时机,省得以后又纠缠不清。”
“那要不要取消他们的封号?”勒耆道。
“还是不要吧,”浑末道,“经过这几年折腾,大家都已经忘了这事了,现在一提,到好像我们很计较这事,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那就依国相之意去安排吧,”勒耆道,“我们各个部族还是要尽可能约束族人,不要随意挑起冲突,更不要去汉廷、匈奴那边生事,若有事端也要即刻禀报。”
各个部族长老称是退出。
“国王陛下,”翁锐抬手躬身施礼道,“既然现在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事情,就此告辞,还请将马匹物品归还。”
“哈哈哈,马匹物品自然是要归还的,但我却不能让你们这么走。”勒耆笑道。
“陛下何意?”翁锐倒有些诧异。
“贵客远道而来,中间那还发生了那么多误会,”勒耆道,“要不给我个机会好好招待一下,到好像我们这大漠小国真不知道礼数似的。”
“陛下多虑了,”翁锐赶紧道,“我们确实有急事在身,不便多为叨扰。”
“汉人有句话,磨刀不误砍柴功,”勒耆神秘一笑道,“今天我就在宫里备些酒肉,我们一醉方休,席间也可以让浑末国相介绍介绍我们楼兰国及周边的地理人文,随便想去哪里逛心里也好有个数。”
虽说两不相帮,但这不是明显是要告诉承天教在哪里吗?这个机会怎能错过!
“国王陛下如此盛情,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哈。”翁锐笑道。
“呵呵呵,翁壮士可是通天的人,”国相浑末笑道,“回到汉地,莫忘了带我们向你的那位师兄卫大司马问个好,我们决无与大汉交恶之意。”
“国相所言甚是,哈哈哈,”楼兰王开怀大笑道,“只是翁壮士到了外面就不要说了,我们两不相帮,呵呵。”
楼兰王的这个人情给的极巧,翁锐必须留下去听他们要说的,也婉转向大汉转达了他们的善意,虽然霍去病死了,但卫青依然大权在握,有他一句话,他们也许就会安稳许多。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翁锐会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