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朱玉道。
“活着就是活着本身,”翁锐道,“就像你现在这样守着哥哥的快乐。”
“说得真好,”朱玉道,“楼兰那个地方怎么样?”
“楼兰是个好地方,就像是西域大漠里的一颗明珠,”翁锐道,“但我在哪里最深的感受不是这座城廓的神奇,而是承天教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不堪。”
“你这是么意思?难道他们做的事还不够坏?”朱玉道。
“不是,是他们宣扬的教义不坏,”翁锐道,“西域本就是困苦之地,百姓生存都依赖天力,以万能的天姆为神护佑草地牛羊和牧族安康,很合乎大漠百姓的心里需求,创立此教的智者很高明,但后来的人为了争夺利益一个比一个坏,就把这个教给弄得乌七八糟。”
“什么乌七八糟,”朱玉笑道,“我看他们的教主和侍女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迷人,嘻嘻。”
“玉儿,你别这样,”翁锐急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想得哪样啊?哈哈,”朱玉继续笑道,“你都敢闯入人家教主寝宫,发生什么事我就说不清了,总之将人家主仆都带到了中土,你还想哪样啊?”
“那是维耶缇娜不想在承天教呆了,要我帮忙救她出来,”翁锐感觉汗都要下来了,“我是没办法才带她出来的,否则她家里人也会受到影响的。”
“你和我现在没有关系,你不用向我解释,”朱玉现在觉得非常解气,继续逗他,“只要珺儿妹妹愿意,你现在完全可以左拥右抱,再多一个阿努乌也没有关系。”
“玉儿,我们真的没关系的,”翁锐确实有些急了,“这事儿珺儿都是知道的,你说我没有关系,但不能污了人家维耶缇娜的清白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朱玉笑得很是开心,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看看,跟你开个玩笑都开不起,看来你确实也没什么道行。”
“是是是,我确实没什么道行,”翁锐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就行,我现在正为这事头疼着呢。”
“你是在为维耶缇娜头疼?”朱玉道。
“当然,”翁锐道,“当时为了救她,就说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整个楼兰国都知道了,她也没办法在那里呆,就只能跟我来中土了。”
“哈哈哈,我感觉你有时候很是多情,有时候简直就是个木头,”朱玉笑道,“我劝你还是别头疼了,这时候就是你愿意带人家走,人家也未必愿意呢?”
“为什么?”朱山一脸懵。
“你还真是个木头……”朱玉无奈的摇着头。
“哦,你是说山子?”翁锐忽然恍然大悟,“他们这阵子一直在一起,这太好了!”
“唉,这可能就是你说的命,”朱玉道,“哥哥喜欢她我是看在眼里的,如果维耶缇娜能喜欢上哥哥,那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了。”
“这个好办,”翁锐非常有信心的道,“我让珺儿在一旁再扇扇火。”
“我看这个办法行,她们在一起呆的时间长,说话也亲近,嘿嘿,”朱玉忽然摆出一副极为顽皮的面孔,“我还真的很想问问你,既然珺儿妹妹都劝你了,你为什么不答应,你看这多好的机会呀?”
“你怎么又来了,我在你身上吃得亏已经够大了,”翁锐慢慢沉静道,“就算珺儿嘴上说愿意,她心里也一定是不愿意的,我这一生可不能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再说当时只是为了救急,旭儿还在他们手上,那时候说的话都只是应应景而已,我根本就不可能往那方面想。”
“你这算还明白,”朱玉道,“要是我们俩的事往前推到你认识珺儿之前,你会怎么办?”
“我绝不会去招惹珺儿。”翁锐断然道。
“这辈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朱玉悠然道。
“可是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朱玉阻止了他,意味深长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