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而今、元龙臭味,孟公瓜葛。
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
笑富贵千钧如。
硬语盘空谁来听?
记当时、只有西窗月。
重进酒,换鸣瑟。
事无两样人心别。
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
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
正目断关河路绝。
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
看试手,补天裂。
何老爷子看着颇为熟悉的字迹,眼角间竟然略略有些湿润,再环视了一遍身边张大了嘴不知所措的商人,扭头冲身边刚刚赶过来的蔡国声低声道“老蔡,你看看这些人,能有几个能把辛幼安的这虞美人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完整的念出来,更不用说再加上那位的这手草书,估计能完整的认出几个字的都不多。”
蔡国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屋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个高脚杯,杯子里满满溢溢,何老爷子也不说话,自己接过来一杯,冲蔡国声点了点头,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两个老人都是一饮而尽。
蔡国声抹了一下嘴角,看着何老爷子低声道“你说是那位自己要出山了,还是准备把阿硕扶到前台,让咱们这一群老家伙帮衬着点再把当年他扔下的那片江山给挣回来。”
何老爷子摇了摇头,低低的念着那虞美人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的最后两句:“看试手,补天裂,看试手,补天裂,哈哈哈哈,我就等着看阿硕怎么再把当年他补不齐的天再给补齐了。”
徐硕没看那么多,就看着那几乎已经连成了一条直线的男儿到死心如铁,不再吭声,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根烟塞到嘴边,拿着打火机的手颤抖着怎么都不能把烟顺畅的点上。
此夜众人心里是终究不能再平静了,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带给他们的震撼终于落下了帷幕,徐硕靠在门口看着那两个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国旗护卫队成员,手里的打火机终于点着了嘴里的烟。
莫问别来多少苦,男儿到死心如铁。低头捋取白髭须,醉笑狂yin气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