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好似又流进了些液体,涩涩的味道,只是涩过后,添了些温暖。意识明明涣散的很,但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线的光。有些对话的声音,好几个,只是一会儿就成了独语。
我听得熟悉,因为一句“歌儿”是他独有。
是他,一定是他。
拼命地睁眼睛,可垂重的眼皮如灌铅了一样,眨巴了好久之后,才把那道光给透得更开,没有看得清他的面容,只是感觉他往我额头上放了什么。不知哪儿来的劲儿,我竟突然坐了起来,往他怀里猛地扑了过去,哇哇地哭了起来。
他似被我突然的举动惊愕到了,轻拍我的背道:“怎么,怎么哭得和个娃娃似的?”
“就和娃娃似的,大哥哥,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我差点死了,差差点儿死了。”
我死死地抱着他,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手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一溜烟地就逃跑了,他说过再也不会离开我,可是他却离开了我一个月,一点儿音信全无。我险得还被人弄落水后殒了命。
如果当真出了事,我就与他从此成了天际两旁,无法再见,想到此,我再次溃堤了泪水。
委屈。
除却委屈,依旧是委屈。
“是我不好,歌儿,是我不好。”
“对,就是你不好,你是大坏蛋,大坏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