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什么?说。”
“不,不临幸娘娘。”
“不临幸,不临幸歌儿?你说只要不临幸歌儿,她便无事?”沟壑中最后一丝微弱的亮光,只是这亮光下却布满了荆棘与石剑,这存在于普通夫妻间维系情感的事,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他想不了那么多,他思不及未来自己会为此付出的痛苦,他甚至等不及半点的犹豫,已脱口而出了这么一番话。
“是,娘娘长期中了蛊毒,这种蛊毒平日并不会作,只有待得相爱的人有肌肤之亲才会作,若是有了夫妻之实,便,便过不了三日。”
原是如此,自己每一次吻她,她便会极其的不适,其实她早已中毒。是谁用这么阴狠的毒来害她?
爱她,若是与她一起就能害死她?好狠心的毒,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要生生地将他们分离?他险得就亲手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臣罪该万死隐瞒此事,本以为可借助七载花为娘娘趋除毒性,而那时,娘娘身上的蛊毒尚未如此之深,可是,可是娘娘曾穿过唐燕王送来的喜袍,臣想那袍子上应是已淬过此毒最后一道引子,所以,臣无能,是臣无能。”
“李,弘,冀!――”
他恨自己放过了李弘冀,他恨为何会心软那一次,敌人从来不会对自己心软,自己竟被他生生算计。柴荣拔出剑,手紧紧地抓在锋上,红色的血蓦地滴落,任伤口痛吧,若是能在此时来把盐那便更痛得彻底。
“陛下!”刘太医大惊失色道。
“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