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坐起身子,腿间酸疼的存在感令她皱起眉头,她低下头审视着**,处子之血早已干涸,呈现暗红色地攀附在大腿内侧。
她怔愣地望着那些血迹,午后的激情历历在目,他的强悍、他的狂傲、他的霸道、他的激情、他的强势
火辣的红潮瞬间袭上她的脸颊,李藤儿揪着被子遮住赤luo的身子,望着紧闭的门扉,记起在朦胧之中那抹离去的背影
那样毫不眷恋,彷佛她对他而言是个玩物,这令她感到难堪,也对自己下了这个骇人的决定感到丝丝酸楚。
不能回头了一切已经成了定局,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必须屈服在钱财之下,出卖自己的灵魂。
一阵敲门声震醒了李藤儿,她确定没有曝光后,才扬声请人入内。
“李姑娘,让喜儿替你梳洗一下。”年约十三、四岁的女孩打断李藤儿的思绪,熟练地指挥几名丫鬟将水倒入屏风后的大浴桶里。
李藤儿红着脸蛋,不敢望向丫鬟的脸,就怕见到她们眼中的鄙视。
待大木桶装满温热的水后,喜儿将房门关上,轻移莲步扶起李藤儿走至屏风后。
喜儿拿起一旁的勺子,舀了些水服侍李藤儿,温热的水逐渐带走李藤儿浑身的不适,她的脸蛋不知是羞红还是受到热水熏沐的缘故,红通通地望着喜儿。
“我想自己来,可以吗?”她指了指喜儿手中的勺子,再指指自己。
不曾与哑子相处的喜儿先是一愣,而后不确定地问:“李姑娘是想自己沐浴吗?”
见喜儿懂得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李藤儿开心地点点头,露出可爱的笑容。
她以为喜儿看得懂手语,目露喜色地又比了比“你看得懂我比什么,我好高兴!”
自从五岁那年被医成哑子之后便无法与人沟通,害她的玩伴一个接着一个渐离渐远,即使亲爹为了医好她四处求医问神,她的嗓子依然无法治好。
好不容易能在孤单的世界里遇到懂得自己的人,李藤儿笑得像个毫无心机的孩童,拉着喜儿的手想亲近她。
喜儿被她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李姑娘,这似乎不合礼数”
打从李藤儿被老爷带入府后,府里的人都晓得她便是要替大少爷生下子嗣的姑娘,对他们这些下人而言便是主子。
李藤儿呆呆地望着喜儿面露难色的模样,失望地收回了手。
喜儿依言将手中的勺子交给李藤儿,便安静地推导屏风外等候,一抬眼,眼前一道黑影令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海天麟冷漠的脸庞便出现在眼前。
她还来不及请安,海天麟一个手势便要她退下,喜儿福了福身子后,便静悄悄地退出了厢房。
海天麟无声地走至屏风后,李藤儿那光滑雪白的肌肤令他双眸倏地暗沉,洁白的纤背上布满激情的吻痕,那是他留下的烙印。
尝过她之后,他承认感觉还不差,无论是美丽曼妙的身子或是柔美的脸蛋,除了赏心悦目之外,带给他的激情享受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那群侍妾从没有带给他如此强烈与激切的感受,摒除掉她是个贪婪的女子,她的身子至少是干净清白的,而且又能带领他到达激狂的**境界,老爹买了她送给他玩,他何乐而不为?
午后的情景令海天麟顿时欲望扬升,决定放纵自己的欲望再要她一次。
他跨步上前,一把将正在清洗身子的人儿从浴桶中抱起,吓得李藤儿惊慌失措地寻找攀附的支柱,一双藕臂立刻紧紧抱住男人的颈子。
她被抛上了床榻,扬眸见到来人是海天麟,她吓得立刻缩进墙角,速度之快令他剑眉紧蹙。
“你这是在做什么?”她的动作快得彷佛他是猛兽似的,令他心底相当不舒坦。
李藤儿咿咿呀呀地比手画脚,小脸满是惊恐地直摇着头。
整个下午被他狂炽的欲望折磨得几乎快死去,她现在连见到他的人都害怕得发抖,更何况是承受他给予的激情?
海天麟俊颜扭曲,虽然看不懂她在比什么,但他可看得懂拒绝的手势!
“你可是我海家花钱买来生孩子的工具,由不得你拒绝。给我过来!”被拒绝的他觉得脸上无光,怒气再度掩盖掉理智,大力动手一扯,便将她给扯进怀里。
李藤儿奋力挣扎,动手拍打他的胸膛,他被她杂乱无章的打法打得无法顺利制伏她,怒火不由得烧得更旺。
“该死的!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大吼一声,施力抓疼了她的手臂,使她停止了攻击。
李藤儿无助地直摇头,蓄满泪液的眼眶因她猛力摇头的动作而滑落,两行清泪垂挂在苍白的脸颊,模样着实楚楚可怜。
“哭对我来说没有用,你还是给我乖乖地躺在床上!”海天麟烦躁地大吼,大掌掐住她尖细的下颚,强迫她直视自己。
李藤儿还是不断地摇头、不断地哭、不断地想找东西遮掩自己的身子
无论别人怎么取笑她、如何看轻她是哑子的事实,她从来不曾气馁、不曾沮丧过,只要她活得快乐、心安理得,她便感到心满意足;但是,这是第一次,她如此痛恨自己有口不能言。
他看不懂她的拒绝,他无法理解她内心的酸楚,更无法体会她陷入道德与孝亲的两难,他只会以伤害她来得到满足。
李藤儿绝望地望着海天麟生气的模样,哭得不能自已。
她从来不曾厌恶自己是个哑巴的事实,从来不曾、从来不曾
怒红的眼瞪着那张泪光闪闪的小脸,海天麟宽阔的胸膛因生气而频频换气起伏,僵持了许久之后,他烦躁地推开了她。
海天麟离开了床榻,欲望不仅没有获得纾解,还被她眼底慢慢的恐惧给弄得心烦气躁,他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掉头离去。
自怜的心,因他无情冷酷的一瞥又被划下一刀,李藤儿颤抖地拉着被子遮掩身子,脑袋里除了他冷情的话语之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