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究是个局外人,能做的也只是将小姑娘拉起来带进贵宾室。
虞榕哭了大约七分钟后渐渐平静下来,开口解释道:“我就是突然心情又不好了……你不管我也可以的。”
他莫名有些烦闷,从口袋掏出烟叼上住刚准备点着却在看到小姑娘湿漉漉的双眼后放弃,他将烟拿下,打火机扔回桌上,问了她一句:“还能上台?要不要休息?”
虞榕摇了摇头,钱她还是想赚。
快到上台时间了,她跟季淮之客客气气道了谢就出去了。
出门的那一刹那,她想起了钥匙还没还给他。
算了,演出结束后再还。
虞榕勉强弹了几首便下台了,她现在确实不太好。
有服务员过来找她,“季先生说您今天身体不舒服,让演出结束后带您房间去休息下,今天的演出费晚些结,等忙完了季先生亲自给您结。”
虞榕听完后没拒绝,正好她也要还钥匙的。
服务员将她带到房间,将房卡交给她后就离开了。
虞榕锁了门,一头倒在床上。
她迷迷糊糊睡着。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23点了。
她挣扎着起来卸了个妆洗了个澡,来的时候有带换的连衣裙。
洗完澡吹干头发,有人敲她的房门。
打开门,是先前带她过来的服务员,来给她结钱。
“季先生还在忙,所以让我过来给您结钱,顺便问问您,今晚您住这儿一晚还是现在让人送您回去?现在已经很晚了。”
虞榕想了想,宿舍现在应该进不去了,“就住这儿吧,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