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行:“……”
司机:“……”该怎么隐晦的提示向总,开车时手不能再外面伸着。
江九行无语的问:“你把手伸出去作什么?”
向东流理直气壮了:“不是你让我把伞拿出去么。”我拿了呀。
江九行:“但是我没让你这样拿。把伞给我。你考驾照的时候,驾校教练没告诉你开车时,手不能伸在外面?”
向东流那叫一个正气凛然:“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拿到驾照。”
江九行:“……”你没考过你还有理了。他越身过去接向东流的伞。把他的伞和自己是伞并排的放在一起。
——
向东流看着眼前陌生的建筑疑惑道:“你家!”
江九行:“祖宅。”
向东流:“你带我来你家祖宅是何居心!”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么。
江九行一看向东流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在脑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放心吧,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向东流: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四九疑惑:默……默契???
带着向东流走进祖宅,最先迎上来的是江九行的好朋友楚辞。然后楚辞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
向东流从那个男人的眼神中察觉到了恶意。接着那个那个男人就说道:“我是钟席。”
向东流向来吝啬于跟讨厌自己的人介绍自己。于是他冷淡的看了一眼钟席,眼神极其不屑:一看就知道是来给我打脸的小炮灰。
江九行看见钟席,眉头微皱的看向楚辞。楚辞摊手:“不关我的事。人家可不是跟我来的。而且不止他,还有一个人,保证你见了更加惊讶。”
楚辞刚说完,一个带着围裙的男人,带着手套捧着砂锅走出来。一看见江九行,立马展开一个劲极其明媚的笑容:“九行,你回来啦。快去洗手吧,还有一道菜马上就好了。”
江九行看见来人,眼睛眯了眯。
钟席看了一眼向东流,暗戳戳的跟向东流说:“那是九爷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白月光,朱砂痣。”
说着他瞥了一眼向东流:“其余人,顶多算是替代品。只要他一出现,九爷的目光就会被吸引。无论这人之前有多么得宠。他回来,九爷就会弃之敝履,看都不会看了,别说搭理了。你珍惜现在的日子吧,说不定你也很快被遗忘了。”
钟席没见过向东流,自然而然就把向东流误认为是想要攀上江九行的小妖精。
原以为向东流会被打击到,没成想向东流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不早说,他砸锅卖铁也得把这位白月光偷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