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宁注意到四周的眼神，有些反应了过来。
她收起了疯婆子的姿态，语气却依旧傲慢：“在学校打架？等我告诉校长，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鼻血流满了下巴，曾经美若天仙的王雪宁看起来狼狈不堪。
“那你在学校抽烟会不会被记大过呢？”程澄笑着反问。
“你在说什么？我妹妹有哮喘，我可从来不抽烟的。”王雪宁翻了个白眼。
其他人也点点头，王菲莹有哮喘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作为姐姐的王雪宁不抽烟很合理。
“是吗？”
程澄打开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拍摄角度卡在水池下方，恰好看见王雪宁和王菲莹正站在厕所里，地上有一摊水渍。
“你也不知道找个隐蔽点的地方，之逸哥随便就打听到这了，我拦都拦不住。”王菲莹说。
“怎么办？姐，我看陌凌哥多半是有点喜欢程澄了！”
“他偶尔换换口味也正常，你再等等。”说罢，王雪宁从包里掏出烟，熟练地给自己点上，动作一气呵成。
王雪宁捏着鼻子不满地说：“你就不知道换个地方抽吗？我有哮喘闻不得烟味的。”
“得了吧。”王雪宁翻了个大白眼。
“骗骗外人就算了，我在你面前抽过多少次烟了，可从没见你复发过，你包里的喷剂都没开封过吧。”
王菲莹笑着推了她一把：“给我小点声！别在外人面前拆我的台啊，这叫病美人，那些傻子同学最吃这套了，有个追我的男的老叫我西施妹妹，恶心死我了……”
两姐妹嬉笑打闹了一番就走开了，烟头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在场的很多人已经目瞪口呆，因为刚才两人打架的吵闹声，更多其他社团的同学也凑过来看热闹。
“王菲莹的哮喘是装的？”
“王雪宁不是在开学的宣誓大会上做发言人，还强烈谴责校园里的吸烟行为吗？”
“这两姐妹太假了吧？看得我要吐了。”
程澄那天被王菲莹拉到厕所殴打之前，就已经在洗手台下卡好了手机，她本打算用作证据交给学校，让学校处罚王菲莹。
但她后面改变了注意，开除并不能对有钱有势的富家千金造成困扰，在所有人面前狠狠打她的脸，更能让她觉得痛苦和丢人。
王雪宁也觉得很丢人，所以看到一半时就想去抢手机了，程澄眼疾手快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上结实的胸膛。
那人接过程澄的手机，举得高高的，让所有人把视频内容看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