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拨痛,沉越的电话先插了进来,沉渊毫不犹豫地接了,戾气沉沉地开口:“沉、越……”
沉越毫无惧意地打断:“她刚走。”
沉越嘴角勾起挑衅地笑,“你在外面吧?如果是的话,你现在回去,也许能和她碰见。”
微微停顿,言语更挑衅了:“大哥,我在家,你要不要过来谈谈?”
“你等着。”
既然他那么急着求死,不成全他倒是他这个当哥的不对了。
沉渊钻进车内挂断电话,愤怒地将新买的手机摔在了工作台上,一脚油门,朝着明苑疾驰而去,车速快得好像沉越就在前方,恨不得将他撞得粉身碎骨。
沉越挂断电话又在衣柜里待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从衣柜里走出,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楼迎接。
蒋丞还没走,他放心不下沉越。他诧异地看着穿戴整齐精致的沉越,指着他的额头:“阿越,神奇了,你脑袋上的伤好得怎么那么快?”
沉越无视蒋丞的询问,冷静地说:“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
“???”蒋丞一脸问号地看着沉越:“什么情况?”
他这气势,好像要干架的节奏?
还没等到沉越回答,一个不明物体从大门处砸了过来,冷风擦着他的脑袋呼啸而过,‘咣当’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沉越的胸膛,砸地沉越踉跄倒退几步,反手扶住楼梯捂住胸口,冷汗顿时顺着额头滚落。
沉越笑了,不亏是他哥,下手可真是一次比一次狠,内脏都快被他砸爆了。
蒋丞吓得睁圆眼睛,那东西竟然是一把实木的椅子!
再回头望去,用椅子砸沉越的人,居然是沉越的大哥沉渊!
还没等蒋丞弄清楚怎么回事,大步走来的沉渊又顺手拎起了第二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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