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微影,你若不愿做爹的也不强求,爹只想你为了白家,放下对你母亲和姐姐的成见,我们可是一家人啊。”白文武苦口婆心,转而打亲情牌。
只可惜,白微影早已不会上当。
“爹,您太言过其实了吧,女儿从未对任何人有过成见,从来都是以牙还牙,女儿乏了,请回吧。”说完,白微影起身进了屏风处,江氏拂袖咬牙,白文武思量后离开了白微影房门,江氏只得跟上。
长夜漫漫,白微影抬头仰望天窗,透过天窗,可见外面星空点点,她不禁想到司华圳此时是否入眠,江南水患治理的如何,虽说自己知晓结果,可仍旧为他忧心,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仿佛,心里处因为司华圳的出现,更加充实了。
此时的方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方夫人因为方兆出逃一事彻夜难眠,她担忧方兆的处境,命人四处到方兆可能去的地方寻找。果不其然,在一家有名的青楼找到,谁知竟间接引来了追捕方兆的铁甲士兵,方兆气得破口大骂自己有个蠢母亲,铁甲士兵毫不留情,直接将他扔进了大牢,光是暗害皇亲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整个方家为之陪葬!
方夫人哭了整整一夜,翌日一早便进宫向方兆的表姐,也就是向华妃求情,华妃年轻貌美,惊艳夺目。
她斜躺于金丝软榻上,她的身姿在极有质感的宫装下仍显得曼妙玲珑,戴于金瑰蔻丹的手指弯曲,用手背指节扶穴,听了方夫人的哭诉后,在宫人的精心服侍下起身来。
头上金丝八宝攒珠冠煜煜生辉,高贵典雅,双眸平静深幽,果真不愧是宫斗中存活下来的女人,不轻易显山露水。
“华妃娘娘!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方夫人掩帕痛哭,脸上的脂粉早已被眼泪冲的七零八散的,狼狈不堪。
“找个由头把这罪名推了便是,本宫现在去向皇上求情,你现在去天牢门口等着,想好与你那好儿子好好商量一下,没有人背锅是捞不出的。”华妃说完后,用帕子轻掩鼻,很是忌讳。
“是!多谢华妃娘娘!”方夫人忙是鞠躬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还想靠近华妃时,华妃却下意识退后一步,“娘娘的大恩大德妾身铭记在心,永世难忘!”她谢恩道,华妃却只是轻挥了挥帕子,“以后好好管你儿子!不要再放出来乱咬人了。”
说完,华妃便在宫人的搀扶和跟随下,扭着弱柳扶风般的身姿离开了殿内,
待离开了殿内后,与华妃亲近的宫人边低头搀扶,不解道,“娘娘,为什么还要掺这趟浑水呢?”
华妃目视远方,不由得叹了口气,“若非是怕受到牵连,谁愿意帮他。”
方夫人一路风风火火来到了大牢门口,终于等来了皇上口谕后她趾高气扬的进牢探视方兆,方兆一见到方夫人便破口大骂,待方夫人表明来意了后他忙是道,“是白慕言那个贱女人!就是她算计的我,我这是被人当猴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