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喂!你的孩子怎么不哭了穿着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成年男人舔了舔嘴巴,贼眉鼠眼,不怀好意地看着妇女怀中的婴儿。
妇女的双手冰冷,牙齿打着冷颤,听到男人话,她搂着孩子的手一僵,呼吸急促,面露惊惧。
怀中的冻得青紫的婴儿没有任何的呼吸。
孩子冻死在妇女的怀里。
死了吧。
死都死了,还不如做一锅汤缓解饥饿。那个成年男人眼馋地说道。
他的眼睛冒着光,一副恨不得要立马扑上去的样子。
这种想法不仅是他,饿了好些天的人也看向了这边,眼珠子朝妇女怀中的死婴咕噜噜转着。
你要为我们大家想想,再没有东西填充,我们大家都得饿死。
他嘴里叭叭着,饿到颤抖地手不由自主地朝那个婴儿动手。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座别墅。
尖锐的剪刀捅入了男人的腹部,妇女瞪大眼睛,怒吼地抢过婴儿,她的脸色灰白,浑身颤抖,拿着剪刀的手掌上躺着鲜血。
男人的脸扭曲起来,但还没来得及反抗,又被妇女一下有一下的剪刀活活捅死。
男人死了。
所有人眼睛都闪过惊骇之色以及或有或无地对地上尸体的贪婪。
楼下发生的场景收入眼底,二楼的丁沐和白齐没有在此停顿一会,她们继续回到了房间。
真是熟悉的地方,这里是她现实世界的资产,位于半山腰的别墅,
她的卧室在第三层最大的一间,里面的装设都是她亲自布置的,屋内通透,窗外风景很好,大大的落地窗可将大海一览无遗的没入眼眶。
舞会后来发生了什么?一进屋子,丁沐开门见山地向白齐询问。
什么?舞会。白齐不明。
那你知道危持,沈渡,裴雪重吗?
啊?谁?
丁沐:看来她们彻底消失了。
丁沐你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白齐挠着头,疑惑地瞧着丁沐,今天的丁沐怎么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