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岘玉做了督军,这么多年,也是聪明的,沈若初让他去找中医过来,八成是陆以宛生了什么病了,这些天,他总觉得陆以宛不对劲儿。
别不是真的有什么事儿,陈岘玉吓得脸色惨白,慌忙站了起来,直接出了门,找了最近的中医馆。
厉行看着陈岘玉的背影,不由微微蹙眉,这个陈岘玉是不是傻?这种事儿,随便找人跑一趟就行了。
还用得着亲自去吗?转念一想,陈岘玉八成是真的急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紧张的。
这边陆以宛不由上前拉着沈若初,忍不住对着沈若初埋怨:“若初,你怎么能给陈岘玉打电话呢?”
她就是为了瞒着陈岘玉,才躲到这里来的,沈若初让陈岘玉去找中医,这不得全都暴露了,陆以宛不由撇了撇嘴。
沈若初只觉得好笑的看着陆以宛,抬手捏了捏陆以宛的脸颊:“你不是什么绝症,放心吧,我们让中医过来看看再说,不管你怎么样,陈岘玉都有资格知道,他是你的男人,你的爱人,你应该同他一起分享你所有的事情,而不是瞒着。”
沈若初说的认真,她以前是没有这样想的,自从和厉行在一起之后,厉行有什么总喜欢瞒着她,她才知道,被瞒着的一方,知道真相的时候,该是怎么样的痛彻心扉。
陆以宛看了沈若初一眼,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委婉拒绝的话。
陈岘玉的速度很快,折回来的时候,是带着老中医一起的,跟上来的还有厉行,老中医是被陈岘玉用枪给叫起来的。
陈岘玉看着陆以宛,眼底满是担心,询问的声音即使尽量压得平静,也没办法平静了:“谁,谁要看病?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
说话的时候,陈岘玉将老中医给推了进去,陆以宛抿了抿唇,看了陈岘玉一眼没有说话,她瞧的出陈岘玉的担心,心中说不清什么滋味儿。
沈若初也拉着陆以宛到了中医面前,对着老中医开口:“大夫,麻烦您给她号脉吧,她说月事有快两个月没来了,而且时常恶心。”
一旁的陈岘玉脸色一白,更加的着急了,额前都布了细珠子,原来真的是陆以宛了。
这边陆以宛忍不住把手往回缩,不太愿意让老中医看,沈若初一把拉过陆以宛的手,逼着陆以宛伸了过去。
这边老中医瞧着陆以宛,忍不住笑道:“姑娘,别怕,我虽然是个小医馆,但是我家世代中医,瞧什么都准的,不会出错的,我给你瞧瞧。”
老中医以为陆以宛是不相信她的医术,安抚着陆以宛,这边老中医让陆以宛坐了下来,林瑞也慌忙给老中医搬了凳子。
老中医坐了下来,手搭上陆以宛的手腕,开始给陆以宛号脉,陆以宛紧张的不行,她不怕得绝症,更不怕死,可是她怕陈岘玉伤心。
老中医微微蹙眉,细细的审着陆以宛的脉,又瞧了瞧陆以宛的气色,这才收了手,一旁的陈岘玉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为了不让陆以宛紧张,他故作镇定,其实旁人根本都不知道,他手心都满是汗了,他没喜欢过一个女人,陆以宛是第一个,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