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瞧着厉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厉行什么好了。
“厉行,你怎么胆大成这个样子,你知道吗?这不是小门小户的小姐,也不是什么随便的阿猫阿狗,就这么直接把人给暗杀了,让督军和严德忠知道了,怎么能轻饶了你?”沈若初抓着厉行的衣裳,显然是不愿意被厉行给糊弄的。
她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厉行做的,旁人跟严洛无冤无仇的,不会去动严洛的。
先不说别的,就说严德忠跟厉琛是一条绳上的,出了事儿,严德忠还不得趁着这个机会把厉行往死里整了?
厉行倒是不以为然的看了沈若初一眼,对着沈若初回道:“那又怎么样?死了就死了,是我做的,没有证据,谁都不能把老子怎么样了!”
他是昨晚上暗杀的,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想着他们就算是找上门来,也奈何不了他的,所以他根本不当回事的。
沈若初知道厉行狂傲,却不知道厉行狂傲成这个样子。
抬手抓住厉行的衣裳,沈若初再次开口劝着:“厉行,你怎么就猖狂成这个样子,严德忠不会怀疑你,但是不代表厉琛那边不会起疑的。”
昨天严洛绑了她的时候,厉琛也在场的,这种事情,厉琛怎么会不借机踩厉行一脚?
她总觉得心里慌乱的不行,觉得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的,厉行终归是太大意了。
“怕什么?若初,你以前可不是怕事儿的人,今天怎么这样胆小了,放心吧,我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这事儿不会出事儿的,你不要担心了。”厉行搂着沈若初,对着沈若初安慰着。
昨晚上他做的算是天衣无缝了,不会有任何的痕迹,沈若初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就是太自信了,厉行,要不是你先离开迷城几天,躲出去吧,等这事儿风头过了,你再回来。”沈若初觉得这是最安全的。
到时候就算是牵扯出来,他们也可以说厉行根本不在迷城,这事儿,跟厉行没有任何的关系,不管是怎么样,她都不舍得厉行去为她冒任何的险。
更何况,厉行是为了她才会去杀了严洛的。”
厉行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对着沈若初说道:“怎么着?你是太不相信本少帅的能力吗?我说了,若初不要胡思乱想,本少帅自有分寸的。”
不够沈若初这么胆小她,她心中还是很高兴的,觉得这女人总算是有良心了一回。
旋即,沈若初刚要说什么,厉行已经不知羞的堵了上去,唇碰上沈若初的唇,灼热的呼吸渡到沈若初的呼吸里头,一寸寸的寻找着自己想要的味道。
沈若初的嘴总是想吃了蜜糖一样,让他觉得喜欢,每次只要一碰上了,就逃不开了。
厉行就这么吻着沈若初,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手来回的摩挲着沈若初的后背,惹得沈若初微微发展,厉行的手紧紧的箍住沈若初的腰,逼着沈若初跟自己贴的更近了。
沈若初就这么任由着厉行吻着,原本是想要来劝劝厉行的,谁知道,自己却任由着厉行胡来了,厉行的手不规矩起来,伸手解着沈若初的旗袍的盘扣。
沈若初明明是在国外长大的,可是她却总是将旗袍给穿到淋漓尽致的地步。
所以在别馆里头,他为沈若初准备的大都是旗袍,他喜欢沈若初这么穿,漂亮的不行。
沈若初能感觉到厉行的反应,看着厉行略微有些猩红的眼睛,抬手推了推厉行,对着厉行小声说道:“别胡闹了,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军政府上下肯定乱套了,你今日肯定要回督军府一趟的,我一会儿跟你一起回去,我去看看元宝。”
这种时候了,厉行怎么还想着胡来呢,若是死了寻常人家的小姐,不会太兴师动众的,死了严德忠的女儿,就算是严德忠不在意那个女儿,也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他堂堂督军手下的大将,往大了说,这北方十六省,督军打下来的时候,也有严德忠一份儿功劳的,这种事情严德忠怎么会善罢甘休,沈若初总觉得心里略微的有些不安,想着让厉行去督军府看看才能放心。
厉行上次遇刺昏迷的时候,她也有这种不安,这次再次袭上来。